“主人,真的要这样吗?”不死心,小彩蝶悻悻了问了一句。
“不这样怎么骗他啊?”云诗诗上下打量了小彩蝶一下,这才满意的回话。
“可是西域的人不是都穿着非常暴露吗?你怎么反过来了?”
给了她一个你怎么那么不开窍的眼神,耐着性子解释道:“那是西域的女人,我们要扮演的是神医,当然要捂得严实一点才更显神秘啊!”
说完也不跟她废话,拉扯着他就要往楚亦恒隔壁的屋子里赶去。
行至门前,小彩蝶又问道:“主人,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老二是什么?”
她这一问,云诗诗瞬间来了兴致,停下了脚步,看着身后冷然站立的慕山猥琐开口:“这个,你该问慕山,他知道的比我清楚。”
转过头,看着跟闷葫芦似得慕山,小彩蝶问:“真的吗?”
靠!这玩儿要怎么跟她解释?慕山一张脸又红又青,穷凶恶极的瞪了云诗诗一眼,直接玩消失了。
见慕山表情怪异的走了,小彩蝶更加对这个老二感兴趣了。怎奈云诗诗诱惑她说只要她办完事儿后,一定会告诉她。
为了知道这个老二到底是什么,小彩蝶也打起精神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了提前预备好的桌子前,坐下。
云诗诗站在她的身侧,充当跟班。
当皇甫冰在李禹南的带领下打开这扇门时,便看见屋内坐着两个全身裹着黑袍的人,再一扫桌子上居然还放着一个水晶球,看起来颇有几分神秘感。
自恃自己武功不赖,皇甫冰也不胆怯,将门一关便走到凳子上坐下,彬彬有礼的抱拳开口:“在下皇甫冰,如约前来。不知您是……?”
小彩蝶听完笑了,笑声比银铃还要动听悦耳,只听她操着一口娃娃音道:“我是西域神医,游历到西羽国,听小道消息说你老二出了问题,本着医者父母心,就勉为其难的为你救治。”
按照云诗诗教的说辞,小彩蝶很顺溜的便说了出来,说完还挺为自己感到骄傲。
皇甫冰则对这个娃娃音女人产生了严重的怀疑,西域的神医?西域人很少会来中原,更何况西域人向来着装露骨,而这两人裹得这么紧,定然是有什么猫腻。
对于皇甫冰的怀疑,云诗诗早就料到了。上前一步,捏着嗓子开口:“这位爷,我们主人菩萨心肠才想在临行之前为您救治,您若是不信任,走了便是,我们也不是非要舔着脸为您救治。”
激将法对着皇甫冰这般骄傲的家伙通常是最有效的,况且他还是一个大种马,就算是不信也绝对不舍得就此离去。
温软一笑,皇甫冰很是君子的开口:“这位姑娘说的哪里话,在下既然来了自然是相信神医的话,只是不知神医要如何救治?”
“手伸出来。”小彩蝶也不跟他废话,见他伸手,很自然的搭在他的脉上,诊断起来。
皇甫冰虽然不懂医术,但好歹也能识别出对方是不是真把式,他见小彩蝶搭脉手法娴熟,力道不轻不重,一看就是常年给人看诊才会如此。
所以,他对与他们的身份信了五分,警戒心也没有方才那么强了。
不出片刻,小彩蝶收回手,习惯性开始说病情:“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受过很重的外伤和精神创伤啊?虽然是好的七七八八了,但你应该修养的时候妄动内力,故而留下了一些后遗症。不过没关系,我给你开两副药,你按时服用不出一月便能彻底根除。”
说完,便拿起一旁的纸笔刷刷刷的写下来药方。开完后,才想起自己这是在演戏的啊,自己居然职业病犯了,方才是真的认认真真的在看病啊。
拿起药方,皇甫冰迅速的扫了一眼,跟自己现下服用的药方差不多,但其中多了几味药,由此更是信了八分。
见皇甫冰的表情,云诗诗便知道她赌对了。之所以让小彩蝶上场就是因为若没有真材实料,想要骗过皇甫冰岂有那么容易?
开场热身已经结束,现在归她上场了。
“这位爷,我们主人现在已经给你治了内伤了,但是,因为您的老二属于外伤,想要救治的话恐怕得您脱了裤子了。”
脱裤子?小彩蝶疑惑的看了云诗诗一眼,又想起方才自己诊出他身上还有一处隐疾,因为没有探出在哪里,所以也没有说出来。但听云诗诗现下这么一说,终于明白了所谓的老二是什么,一时间红透了脸!
若不是有黑袍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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