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所有的装甲战士都消失在赫都圣石中。过了许久,苏雅反倒感觉十分地不安,她心中反复地想:“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将别人送上死亡的道路,而自己却在一旁无动于衷?我来到这个世界中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去,然后自己再在一旁静静地观看,最后来一个深深地默哀吗?不,不可能,我的纯洁之血不仅应该是支撑生命的源泉,它也应该是救济苍生的动力。”
想到这里,她走近了那个依然顺着时针旋转的穿越漩涡,虽然心跳加快了,也不知道自己此一去是否有去无回,但最终她依然迈开了步伐走了进去。
苏雅只迈了一步眼前就换了一个空间,待她站定后四下望了望,只见自己来到的又是另一个洞穴,但是与刚才的魔牙洞完全不同的是这个洞穴的洞顶很高,高得是黑通通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头,四周的崖壁看起来很硬也很结实。
苏雅到处摸了摸那些墙壁,这才发现有些墙壁摸起来冰冷如雪,雪白的壁崖上好像裹着厚厚的一层冰衣;而有些墙壁摸起来炽烈如火,赤红的墙壁上好似长年被烈火烧灼,但是这洞中有许多石柱就像盖房子必须的梁柱一样支撑着这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洞穴。
苏雅奇怪的是她已经来到这个洞穴中有一会儿了,可是她不但连一个装甲战士的影子都没看着,而且也没听到她们的说话声。此时她心里更加地七上八下的没有底,她心想:“他们不是这么快就遇害了吧,那么我如今是继续往前走,还是马上回头另想它法呢?”
正在苏雅犹豫不前之时,忽听前面不远处传来了许多人的哭声。一听这声音,苏雅的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有人哭就证明他们一定安然无恙。”于是她连忙顺着那个声音追寻而去。
终于,她来到了一个聚满人的地方,并且那些人还是她熟悉的装甲战士们,他们十几个人聚成了个圆圈,一个个都在为看到中间的不明物体而感到忧伤不绝。
虽然苏雅对于这一幕早有预感,但是她也想知道确切地原因,于是便对站在一旁潸然泪下的金鹤说:“什么事?大家怎么了?”
金鹤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然后伤心地说:“东方之神说的的确没有错,我们的胜利之神,她……这就是她的骸骨。”
金鹤说完,其他的装甲战士们也闻之伤心,自觉地为苏雅让出一条路,苏雅这才看清这些人中间被围着的是什么――那果然是一个仿佛被火烧过的已经不成样子、七零八碎的骸骨,就在那骸骨的身边还放着许多东西,有长矛、弓箭、破碎的小瓷缸等等。
苏雅虽然早已知道了答案,也许她只是想找个合理的理由来安慰一下这些忠诚的装甲战士们,于是她对金鹤说:“你们怎么就这么肯定她就是胜利之神?也许她是别人呢?”
“不可能。”金鹤的手里抚摸着一把虎口粗细的短矛回答苏雅道:“胜利女神最心爱的所有长矛都在这里,所以她一定就是胜利之神。”
见金鹤如此肯定,苏雅也无话可说,只能任由着这些装甲战士们用自己的方式哀悼着自己忠实的领袖。
突然,一阵不知道从哪刮来的怪风吹醒了每一个人的梦,这阵风的突袭令在场的众人都机灵地一下提高了警惕,所有人的脸上显露出惊慌的表情。就连苏雅也惶恐地寻思:“难道今天我会葬身在这个地方?”
忽听一声“刺啦”的响声,只见金鹤拔出了手中的长刀,满面怒容地对大家说:“都是这里的畜生害死了我们的主人,如今该是它们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他这么一带动,果然激起了所有装甲战士的愤怒和斗志,只见他们都相继拔出了腰中的长刀,各个面带杀气地说:“杀了它!”“杀了它!”
苏雅见状,只觉得这真是“黄河泛滥洪水倾巢-一一发不可收拾啊!你们也不寻思寻思你们打不打得过它们就要找它们报仇!太冒失了!”
可是还没等苏雅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口,那些个装甲战士居然像着了魔似的情绪高涨、气质昂扬地奔着怪风袭来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喊着:“畜生!有种你出来!我们要替主人报仇血恨!”
听了装甲战士们的喊叫声,苏雅心中暗暗吃惊:“完了,这不是打草又惊蛇吗?”
正当她苦思冥想如何应对之时,当余光扫过一旁,她突然发现就在距离胜利之神尸体的十步之内停留着一个古怪的石人雕像。她好奇地走进前观看那是个什么雕像。只见那好似是个人形石头雕像,他的个字很高,如男人般臂膀腰圆。但是很奇怪这个雕像根本看不出人的外貌,而且这个雕像的浑身好像长了刺似的凹凸不平,他的身上似乎背着个装箭的桶子,而看他的姿势又似乎是在聚精会神地朝着洞穴的入口处拉弓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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