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迟已从最初的错愕中回过神来了,她的表情变的平静,即使能把他的声音听的更清楚了,她也强迫自己不再心动。
待司徒清说完了,邢键才发表自己的观点。
“我说司徒大首长,你说的那些我也知道。可我也得尊重学生本人的意愿吧,她觉得医疗条件差的医院更需要好的医生,我觉得她想法也没错。我相信您也会赞成把优秀的人才放到艰苦的地方吧?”
没错,这个观点放别人身上他认可赞成,放到他女人身上,他就没办法那么大公无私了。
毕竟她只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没那么激灵的女人,放在那么穷的地方,接触病人机会是多,何时能出头?
再说那里医疗条件差,凭你医术再高,该有的设备都没有,能发挥多大的潜力出来?
白痴就是白痴!真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以为他安排她进军区医院真的像让她进他家那么容易吗?
他也要欠人家一个人情,寻机会回报的。
“司徒,我想我的意思你不反对吧,我还要跟白迟迟同学谈话,要不然先这样?”
“谁说我不反对了?艰苦的地方你换个身强体壮的男学生去,她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她爸妈也需要她照应,她走了,两个老人怎么办?”
这下邢键彻底的脑抽了,啧啧啧,不光是干涉她的事,连她父母的事都管?
好像他和白迟迟也不认识吧,嗨,这么干预怎么可能不认识。
难道他们是那种关系?
白迟迟也听到了司徒清的话,这个问题她早就想过,也跟父母商量过了。
他们家在这里也没有根,在哪儿生活都一样,他们是打算她到那边上班以后,就近在那里租房子,生活成本还低。
虽然罗会安还是每天开宝马跟着白迟迟,还时不时的来劝说她搬家到司徒清买的房子里,她从来都没觉得那些是她的。
城市里污染这么重,父母真到郊县去,空气还要好些,利于养老。
她白天去医院上班,晚上再找几个学生上上课,养活自己和父母肯定没问题。
邢键作为司徒清的朋友,心里有疑问当然还是要光明正大的问出来。
他嘿嘿笑着问道:“司徒,我说你怎么这么关心白迟迟同学?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一句话噎住了司徒清,他哽了有一两秒钟才沉声说道:“什么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
清清冷冷的话从话筒那边传过来,白迟迟的心再次一痛,随即又释然,他说的对,本来就没关系。就是他想有什么关系,她也不要。
“没什么关系你这么关心人家,不正常啊。”邢键再次八卦地问,其实他本不是八卦的人,问的这么详细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对白迟迟有意。
要不是上次在电话里听到她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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