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依然混迹在各大赌场。对于上次的事,他说他是碰到给他下套的人。说了几个混混,那几个混混我也在着手查。”
“知道了,都继续留意就行了。”
他说话这会儿,白迟迟迅速扯了自己的裙子围在身上就跑向门口。
刚碰到门把手,又别司徒清拦腰抱住。
“没怀上孩子,哪儿都不准去!”他冷冷地说,重新把她甩到床上。
他的床可不像一般女孩子喜欢睡的柔软的席梦思,他床很硬,白迟迟被扔上去,被咯的生疼。
她怒目瞪视着他,除了瞪他,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能做些什么才阻止得了他欺负。
后悔,一百二十万分的后悔。
他一直黑着脸,不再跟她说话,几下除去自己的遮挡,扯过面无表情的白迟迟,毫不留情地占有。
她不像前几次,完全是抗拒的。
“我不会生的,你就算是让我怀孕了,我也会流掉。你可以欺负我,但你永远都没有办法让我屈服。”她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睛,他要揉躏吗?让他揉躏,她所有的痛,所有的难受都是她自找的。
她就对他这么没有感情,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说要嫁给他?
司徒清看到她失望甚至绝望的闭着眼睛的模样,这和总是像阳光一样温暖的女孩形象已经大相径庭。
然而被嫉妒折磨着的他只有短暂的失神,随后他控制一切的想法就占了上风。
她不生,他就非要强迫她生。
她是他的女人,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以沾染,甚至都不可以看她一眼。
房间里很静,只有诡异的声音,那声音也在变化,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渐渐的配合。
即使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身体是不懂的,照样对他臣服。
你所做的都是徒劳的,司徒清,我要把你从我心里赶出去。
我不要一个动不动就怀疑我,还粗暴对待我的男人。
司徒清看着她一直闭目不语,很是烦躁。
只是这一切,都是她亲手破坏掉的,怪不得他粗暴无情了。
“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如果认错了,并且保证下次不再犯,就恢复行动自由。”
他丢下这一句,关上门出去了。
白迟迟被他折腾的已经是精疲力竭,无力思考。
就算有力思考,也不可能是什么反省。应该反省的是他这个自大猪。
等她恢复一点体力,她还是要走,她要逃离他,让他永远都找不到她。
想起上次她出走的场景,她真后悔自己一时心软回来了。
她和司徒清这混蛋,是农夫与蛇,她考虑他的感受,他却不考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