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很喜欢看?要不要我脱了……”
“你流氓!”她的脸红透了,最恨的就是自己怎么会顺着他眼光看过去,现在连狡辩都狡辩不了了。
他高深莫测地笑笑,流氓的好处就是避免正面跟这个白痴冲突,他不会对她让步,也不想她整天像个刺猬似的。
白迟迟被他成功分散了注意力,也不敢看他了,也不敢跟他说话了,就扭着头看窗外。
“今天的天好蓝啊,你看啊,蓝和白的碰撞。”
“换个形容词行吧?”他凉凉地说。
这话让白迟迟想起他们从开始到此时的相处,她算幸运吧,跟他在一起,没有多大的波折。
如果结婚了,他还让她像从前一样,不失去自由,也很好的。
可以每天跟帅哥在一起,欣赏他的“美貌”,还享受他偶尔的照顾。
她不用再害怕无边的黑暗,好像有他在就有阳光。
在她潜意识里其实是明白的,他能给她她最需要的安全感,让她不用再彷徨。
“清同学,要是我们真结婚了,我希望能一直这么好。我们不要吵架,遇到什么事都商商量量的办,就像我一个同学的爸爸妈妈那样。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走到哪里都牵着手,她妈妈说什么,他爸爸都听,都赞成,我真羡慕他们呀。”
“什么事都听女人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你别妄想着我什么事都听你的,不可能。你什么事都要听我的,我比你有经验……”她刚憧憬完美好生活就被他一盆冷水给浇下来了。
他们是不是八字不合啊?这样怎么可能不吵架呢?她都要被他的强硬和死板气死了。
白迟迟瞪视着他,气鼓鼓地截断他的话:“你什么比我有经验?你不就是比我大,比我老吗?”
死丫头片子,竟然敢说他老?她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看来你对我的精力认识还不够深刻啊,咱们停车试试看,我老吗?”他咬牙说着,竟把方向盘一打,真的把车停在了路边。
悍马四面都被他贴了窗纸,从里面往外面看清清楚楚,外面往里面根本看不到。
他是有可能耍流氓的,她这算是怕了。
“你一点儿也不老,精力充沛,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有热情还有活力,走吧,我们快走吧,大人们要等着急了。”哄他吧,谁让她真的不想车在闹市区一上一下的晃呢,混蛋,总有一天她也会想到镇住他的办法。
真经不住吓,他满意地弯了弯嘴角,把车又开回主干道。
他和白迟迟一路,司徒百川有司机开车,蒋美莲从医院出发,从三个方向同时向白家行进。
司徒清怕未来岳父岳母为难,提前到了,上了楼,在门外他拿出一叠钱交给白迟迟。
“叫岳父岳母买菜,或者到酒店吃都行,他们钱紧张。”他体贴地说着,把钱放到她手上。
“不用。”白迟迟把钱推还给他。
“一顿饭我家还是请的起的。”
“你见过妻子跟丈夫客气的吗?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都是你的。”司徒清把眉一皱。
“快点儿开门,再啰嗦我就在这里把你搞了。”
白迟迟慌忙四处看,好在没人看见他们,也没人听见他们说话。
“你这人怎么这样,看着衣冠楚楚的,就是一禽兽,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小声对他说完,她先暂时把他钱给收好了。她身上的确是没什么钱,也不愿意父母为了她的婚事把所有的家当都拿出来。
要是不暂时用他的,她这顿饭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请。
收好了钱,她站在门外跟司徒清一起等司徒百川和蒋美莲,很快他们也到了。
蒋美莲的脸上有着奇怪的笑,司徒清觉得她有些不对劲,猜想她还是打着拆散他的主意,别管她怎么说怎么做,他总会有办法化解的。
司徒清敲了敲门,白父白母在里面应了一声来了,没多久门从里面打开,白母没事人似的客气地笑着:“我们在巷口的京港大酒店订了位置,大家一起到那边去聊吧。”
京港大酒店……白迟迟鼻头一酸,父母为了给她挣面子,连那么奢侈的地方也舍得去。
司徒清把司徒百川和蒋美莲一起介绍给白父白母,司徒百川很礼貌地跟他们握手。
他虽然出生军官世家对待贫苦老百姓向来都是带着敬意的,父辈的教诲是:军民一家亲,家里总是流传着关于百姓当年怎么救了当兵的,提供衣食避难所。
司徒百川也没客气,携着蒋美莲下楼,趁人不注意,在司徒清耳边小声叮嘱道:“你先行付账,她爸爸妈妈恐怕手头不太方便。”
“这我知道,爸。”
司徒百川一路也在想,只要白迟迟品德上没有问题,对方是什么家庭对他来说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儿子幸福。
若不是她去酒吧卖过酒,今天这顿饭也就一次性把亲事定了,毕竟司徒清年纪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