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麻痹他,等到适当的时机再出逃,这样可以准备好盘缠路费什么的,能多躲一段时间。
司徒清也不管她在打什么鬼主意,反正她是孙猴子,他是如来佛,休想蹦出他的手掌心去。
偶尔跟她这样斗斗智斗斗勇,也算是夫妻情趣吧,何乐不为呢?
回到家,司徒清在小小的厨房里帮白迟迟的忙。
“你出去!站这里块头太大,碍事。”白迟迟推他,总之就是看他不顺眼。
更何况,他在她身边站着似有若无的气息总是弄的她心神巨乱,连菜都不会切了。
“好,那我先出去,你慢慢做。”
“叔叔阿姨,我再出去一下,想起有一样东西没买。”
“去吧去吧!”
“喂,司徒清,你要去买什么呀?需要很久回来吗?外面热,你可要小心别中暑啊。”白迟迟从厨房跑出来,追上了司徒清,假意地关心他,其实还是不死心地想开溜呢。
“多久这个我不能确定,不过万一你想跑,我就会出现的。”他轻描淡写地说完,促狭地看了她一眼,蹬蹬蹬几步下了楼梯。
这混蛋,她就不信,她会永远斗不过他。
白迟迟一边做菜一边哼歌,悠扬的歌声很吸引父母的注意。
“迟儿,要结婚了,高兴吧?”白母走到厨房门口问她。
“不高兴。”
“不高兴怎么哼歌呢?”
“啊?这个……妈,今天牛肉要红烧还是小炒?”
“这孩子,别傻乎乎的了,你到哪儿也找不着比他对你更好的。再说你清白都给了他,他没像有些男人说跑就跑,你就是天大的幸运了。”
想到当时自己过的以泪洗面的日子,白母是有感而发,鼻子酸酸的难受。
“妈,我知道了,我认真考虑还不行吗?我还需要一些时间,你们别急,我还小,还在读书。”
“好了好了,你就别逼着她逼的太紧了,咱迟儿想的明白。”白父大声在里间叫道,白母叹息了一声,回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司徒清才回来,手中提着一套全新的刀具和砧板,另外还有一卷保鲜膜,一卷保鲜袋。
“你这是干什么?”
“刀不快了,砧板也缺了边,换一套。”司徒清淡淡地说。
白迟迟傻傻地看他,这人,你说奇怪不奇怪,她一直在拒绝,他还一直关心她。
干什么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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