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我是同性恋?”她的神经终于挑战到了他的底线,他的情绪有点失控了,使劲儿吼了她一句。
她笨就笨,竟然会产生这种滑稽可笑的误会,真是想把他气死。
哎,恩人一说这个就有点不淡定了。
她吞了口口水,继续很温柔地说:“你别这样,别激动,我会永远都把你当成好朋友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歧视你,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对,一把搂住他,让他的头紧紧贴到她胸前。
他本想要发作,又被她胸前淡淡的馨香弄的,好像坏脾气一下子没了。
真奇怪,他不想发火,只想要靠着这副很母爱的胸膛休息一会儿。
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是多么渴望母爱。
母亲走的太早了,他和司徒远对蒋婷婷的母亲是礼貌而疏远的,从没有把她当母亲过。
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她想,他也许是想哭了吧。
可怜的人,他曾经会在痛苦的深渊中反复的挣扎,心里的苦没人知道呢。
一手抱住他的头,揽在胸前,她的另一手轻轻抚摸他的发。
“清,清,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儿?”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能抚慰他的灵魂,软的他心里已经化成了一滩水。
他在她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更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安抚他。
她是有点傻呼呼的,想的事情也很神经,但谁会像她一般这样安慰他呢?
这种安慰是多么圣洁,让他感觉到,她真的不会抛弃他,会永远给他提供这样的怀抱。
男人的心也是脆弱的,不管他平时有多强势,这刻,他却只想做个孩子,靠着她喘息喘息。
也不知道这样靠着过了多久,也许很漫长,也许很短暂,他才想起这是一个女人的胸脯。
还没有这么就近地把头埋在这样的地方,她的丰满正在挤压着他的脸。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他立即有些热血沸腾。
白迟迟却不知道他的感情变化,还在抱紧他,胸部压的他更近了。
不想亵渎她的好意,他推开了她,扭了个身不让她看到他迅速在起反应的身体。
“以后别说这个话题了,我不是同性恋。”他严肃地说,想对她说个谢字,还是留在了肚子里。
“啊,我知道你不是,我跟你开玩笑的。”恩人不想认,爱面子,她明白,这个秘密只要她心知肚明就好。
“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他的语气又温和了,她喜欢这样的清同学。
“等等。”她刚走到门口,他又叫住她。
“什么事清同学?”
“以后有任何事,不管是你的,还是你父母的,就是你男朋友的,尽管跟我说,我会尽力帮你的。”
“谢谢你清同学!谢谢你,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我这辈子都谢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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