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要不是觉得对不起文若,他现在就扑上去好好试试,弄死她。
刚才虽没有笑,他的表情好歹能算得上是平静。这会儿,她好像又说错话了,他的脸像个窗帘,啪嗒拉下来,阴云密布。
唉,想感化他,难度太高了。
“咳咳,我家到了。”尴尬地笑了笑,车猛的被刹住,白迟迟差点撞上挡风玻璃。
含嗔带怨地瞄了一眼司徒清,心说,资本家,你的心理能不能稳定点儿。
他女人接触的不多,除了文若,除了婷婷,就基本上没多看过别的女人一眼。
现在,她就这么毫无准备地杀入他生命中,柔软的嘴唇,凸凹有致的一切强势地提醒他:他是个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
雄性激素狂乱的分泌,让他怎么稳定得了?
白痴当然不知道他有多煎熬了,跳下车,一溜烟跑进了一条巷子。
司徒清拿起香粉,闭上眼,让薰衣草的气息在鼻端缭绕。
白迟迟回来时,正好看到他闭眼陶醉的闻着那盒香,他的癖好真怪异啊,她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这么男人的男人,糟蹋了,造孽啊!
她打开车门上了车,他才又小心翼翼的把香贴着挡风玻璃放好。
到了司徒枫家里,小樱小桃看到消失了几天的白迟迟,别提多兴奋了。
一人抓住她一只手,问寒问暖的,那股谄媚劲儿,让司徒清有些吃味。
“舅舅,你真厉害,她考试忙,你都把她找来了。晚上有白姐姐,我们的睡眠质量会大大提高的!”
“舅舅,我们以后每天都想见到白姐姐!”
“你错了,不是想见到,是必须要见到!”
“......”
她们有必要这么喜欢她?两个小白痴!
“今天晚了,明天才正式开始上课。你们两个先去睡觉,我和白老师有事谈。”司徒清蹲下身子跟小樱桃说话,他蹲下来,正好可以跟小丫头们平视。
白迟迟不得不承认,在他和她们交流时,的确看不到资本家的样子。
很和蔼可亲,像个父亲。
可惜,他估计一辈子也做不了父亲了。
所以怎么说她必须得拯救他呢?他太可怜了,人生太遗憾了呀。
“舅舅,可以和白姐姐说一会儿话再去睡吗?”
“不可以!”命令的语调,温和而坚定的语气。
“反正我们要听白姐姐讲故事,盲人夫妇和小女孩的故事。”
司徒清倒没听过这个故事,想来也是个励志的,也就没再反对。
“你们先去洗澡,我们十分钟谈完,接下来白老师洗澡,二十分钟后上床给你们讲故事。”
军事化管理吗?
连她的洗澡时间都被他限制了?
想起上次发生的事,她懊恼地发现,她今天又没带胸罩。
老天,她为什么总是丢三落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