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看着她白皙柔美的背,他的喉头愈加干涩。
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
卫生间里潮湿的水蒸气中浸润着司徒清用的沐浴乳的薄荷味。
闻着属于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背靠着门的白迟迟紧咬着唇,心依然跳的厉害。
就在刚才,她生平第一次跟男人那么接近。
一回想到那种紧贴在一起的暧昧,他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他刚硬的五官,他结实的肌肉……她禁不住的小鹿乱撞。
哎呀,你撞什么撞嘛?他是同性恋,就算你脱光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那么man的男人啊,把激情就献给男人了,有点浪费了资源。
白迟迟收回念头,得赶紧穿好衣服遛了,不能影响救命恩人办正事。
可怜的白裙子全被地上的水浸湿了,弄脏了。
总不能裸着出去,弯腰捡起裙子,打开水龙头快速地搓了搓,使劲儿拧干水。
裙子穿上身,湿哒哒的难受极了。
把包也冲了冲水,才扭开洗手间的门,门口早没了司徒清。
人呢?她还没走,他们不会迫不及待的就那样了吧?不会的!那也太肆无忌惮了。
鼓足勇气往床上看去,司徒清侧坐在床上,两个男人离的很近很近,他的头挡住了小白脸的面孔,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司徒清一个人。
在接吻?
啧啧啧,真是在挑战她的极限呀,她要晕了晕了。
“那个……你们能不能暂停一下,我想郑重地表示一下感谢。”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床上正在“亲热”的两人说道。
“不用谢,举手之劳,你走吧!”司徒清转过头,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紧接着,在看到她的模样时,他抑制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白色的裙子完全湿透了,半透明地紧贴在身上,鼓鼓的山巅若隐若现,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
莫名其妙的女人,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么穿跟没穿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