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腰不酸腿不痛浑身有劲,头疼的感觉也渐渐虚弱了下去,他体内捆绑着的野兽慢慢潜伏于水下,他愣愣的看着锦娘的侧面,突然希望此刻时间停止。他对锦娘的爱与占有欲,全都有。
新闻中的事,让锦娘对花玉宸有些改观,第一眼见本来以为是个比较温和可亲的人,可在电视中,他那霸气的话语不仅仅让瑟诺曼德惊了一下,就连锦娘也忍不住为他感叹,不过……他们说的事件,应该是和自己有关?
锦娘微微眯起双眸,瞥了眼瑟诺曼德,结果正巧看见他抿唇将目光转移到别处,眼神游离不定,刚刚偷看被抓到的瑟诺曼德忍不住心虚了一下。
“你们这里,一定要有身份记录吗?”锦娘蹙眉,“皇族雌性很珍贵?”
“恩。”瑟诺曼德说,“媳妇儿,那些雌性都被娇生惯养成了习惯,对任何人都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我不会喜欢别人的。”
回答也不忘表示自己的忠心,瑟诺曼德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微微抬起下巴笑了笑,道:“媳妇儿,身份记录这种东西在狂族算的上每个狂族的唯一标识。你要是想弄标识的话,我有办法,只不过需要付出一小滴鲜血。”
“不,算了。”锦娘蹙眉,“先这样吧。”
她可不想再和彼得索普扯上关系,光是瑟诺曼德的热情便让她吃上一壶,更不要说彼得索普那人,面冷心热,虽没有瑟诺曼德事事亲来,但有那么一段时间里,锦娘是被囚禁在屋内不得随意走动。
好在她和彼得索普的因果线很浅,她垂眸扫去身上崩裂的线,眉宇之间多多少少带上了一丝不耐,彼得索普的心太大了,这倒是可惜了……
锦娘突然想起联邦那边的自己,暗暗算了时间,这个时候也正巧是星兽撤回的第六个月,她沉吟一会,歪头,一双大眼看向瑟诺曼德,无辜清澈的瞳眸倒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看的瑟诺曼德心软了几分。
“星兽会出兵吗?”她可还记得,上回在偷偷逃离的时候听到那些人在议论出兵的事情,如果不阻止的话……历史轨迹便会产生变化,锦娘微微为难的看向瑟诺曼德,喉间流淌的话语一字字卡在唇齿之间,难以启齿。
瑟诺曼德猛地领悟:“媳妇儿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人出兵的!”就算要出兵,那也是他亲自带着出兵的!
锦娘顿时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弯弯的眼角如天边勾勒铉月,少女娇嫩如花的脸颊上似乎票上两片红晕,映衬着一双黝黑的瞳眸闪烁着淡淡的琉彩之光,满满的胶原蛋白,看的瑟诺曼德一颗心苏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能为锦娘做事,是他的荣幸,也是他的骄傲。
他喜欢锦娘微笑的样子,就像春天里绽放的娇嫩樱花;他喜欢看着她眉脚微微上扬,那代表着她活力十足;他喜欢看着锦娘一双弯起来时像月归故里的弯月,那代表着那双清澈见底的瞳眸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他藏于她的眼中;他喜欢看着她秀气的鼻子,想要亲吻她的鼻尖感受那温暖的触感;他喜欢她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似无辜又似妩媚间带着清纯的笑意,想象着终有一天唇齿之间碾压在上面的快感和湿润。
他想掏出心窝给锦娘,想与她一起踏过千山万水,与她一起感受修道路途上的快乐、失意和无助,想和她分享自己那满腔热血。
所以锦娘是他在这世界上的珍宝,是他深爱的人。哪怕现在对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那他也会一点一点的成为她所想所看到的孩子,然后洒下天罗地网,想看着她为自己变了颜色的脸,想望着她高高在上的面容上裂出的惊愕,他想拉着他亲爱的人,沉沦于世俗*之中。
瑟诺曼德抿唇笑了笑,眼角弯弯柔和了刚硬的线条,凌厉的眉峰也柔软了下来,瑟诺曼德那张脸,的的确确和那人完全不一样,看的久了她也就释然了,何必对一个小辈苛刻,况且妖族的妖那么少,当初给予瑟诺曼德淬炼并传承记忆,也算得上是她一手培养造就的,说起来也算得上半个师徒关系,锦娘看着瑟诺曼德转身离去的背影,眉脚染上柔和。
就这么……让他陈承欢膝下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毕竟她暂时无法给予他太多感情的回应。
可惜锦娘想的天真,瑟诺曼德并非如她所想是一个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