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妺进到书房,看到快燃尽的香,素手添香,战皇有头痛的毛病,看奏折一定要点醒神香。
她如今俨然成为乌托·里战的“贴身丫鬟”了,对于从不用贴身丫鬟的战皇来说,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私下收了贿赂,还敢大咧咧的放在孤面前,也就只有你一人”。
乌托·里战看着眼前的绣袋,悠悠的开口,这个丫头还真是坦诚。
宫九妺闻言,莞尔,一把拿过绣袋,在手里把玩,“本公公,也没有想过要瞒着战皇大人啊,本就是光明正大的收受贿赂”,宫九妺开口,并没有伪装声音,少女独有的音如玉婉转。
打开绣袋,是一颗七彩琉璃珠,晶莹透亮,流光溢彩,宫九妺瞪大眼睛,这个李斯,真会投其所好啊,难怪李家长盛不衰,怎么就知道她喜欢这些好玩的石头呢。
“收人家这么大礼,还让人家知道被带绿帽,有些不厚道吧”,乌托·里战嘴角上扬,漆黑的冷眸有一丝温暖,看着少女,郁结的心情有些消散,这个丫头,看着她心情就会很好,仿佛在这世界上,再也不是自己孤冷的一个人。
“怎么会,我这是为他好,好吧,自己的十房小妾都出墙了,也算是千古奇闻了”,宫九妺皱眉,难道是那老贼身体不行?
满足不了那些女人?可是身体不行,为什么要娶那么多房,真是想不明白,她可是在帮他,免得老蒙在鼓里,想到李斯那老头,气的胡子乱颤的样子,应该很好玩。
宫九妺没注意,她自己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可是战皇大人一直看着她,不禁暗叹,把这个少女拖到这个污暗的位子,到底对不对。
乌托·里战揉揉额头,起身走向前,用力的敲了下宫九妺的额头,“你一个姑娘家,别胡思乱想的”,冷眸盯着少女,有些不悦。
宫九妺揉揉脑门,眼里闪过一丝阴暗,不是你把我拉下水的么。
“咱家明明是个太监”,宫九妺嘟唇,阴阳怪气,拉长的眼梢瞥了战皇一眼,她现在已经这位主的脾气了,所以并不怕他。
呵!,乌托·里战被气笑了,真是小肚鸡肠的丫头。
想他堂堂战皇,哪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还不是被自己捧得,伸手拂拂少女肩上不存在的灰尘,悠然开口,“别说你自己不喜欢现在的权利,还想做回任人宰割的少女吗”。
宫九妺低眸,能怪谁,那个女人利用她,战皇也在利用她,可是不过不被利用,还有千亦文这个变态对自己虎视眈眈,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男子,自己不知道被骚扰多少回了,也许中药时就已经被···,如果不是黑炙谭··。
不管怎么说,乌托·里战都是她的恩人,她不能做恩将仇报的事情。
片刻,少女抬眸,看向乌托·里战,悠悠开口,“小女当然更喜欢现在的日子,也很感激,无论如何,小女都不会背叛皇”。
“嗯,孤知道了”。
这个少女有惊艳才华,没有傲气,却是一身傲骨,虽然有时候会讨好他,可是骨子里她并不会臣服与他,虽然这样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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