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宇琛让她拿那块带血的酒瓶碎片,吓得她身、体一抖,双手藏在身后,始终不敢伸出来。
“你不是很厉害,连我你都敢打,怎么?真给你报仇的机会,怕了?”
他话音刚落,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这个女人居然敢打庄少,老天,她八成是疯子,庄家少爷也敢惹,难以想象庄少被她打后的反应。
沈安看向那块玻璃碎片,上面还挂着血滴,而那个被划伤的男人痛的都不敢发出声音来,咬牙死撑着。
一阵阵血腥味袭来,沈安想逃离这里,可是她的双脚完全不听使唤,别说离开,就是站起来都有些困难,吓得腿软。
“把手伸出来。”
庄宇琛怒了,这个疯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凶,面对行凶者居然吓得发抖,她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这感觉让他很不爽。
“我不。”
沈安抬头看向他,坚定的说出两个字,只是语调带着颤音。
不?
从没有人敢忤逆他,更没有女人在他面前说不,第一次被女人拒绝。
其实,疯女人不止一次的抗拒他,好像她的出现就是和他对着干的。
他记得,她那天发烧迷迷糊糊说要报仇,还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她难道真是来找他报仇的,不然干嘛一直和他唱反调。
沈安哪是唱反调,她是不敢,真不敢。
她知道接过那块玻璃碎片后,庄宇琛肯定让她划伤那个人,想想就血腥。
她之前是打了这个家伙,可那是因为他轻薄她,她被激怒了才打他,而此刻,她被吓到了,好好的手背硬生生被划开血口子,太残忍了。
“女人,对仇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你放过他,他未必会感激你。相反,逮住机会他会狠狠的报复你,是我划伤他,但是他铁定将仇记在你头上,不信你问问他。”
听到庄宇琛这么说,沈安很吃惊。
她难以置信的看向趴在地上的男人,明明是这个人拿着酒瓶袭击她,然后是庄宇琛用破碎的酒瓶划伤她,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受害者,她也没有采取报复。
这个人,真会将手背上的仇记在她头上吗?
当沈安看到那个人躲闪的眼神,和慌乱掩饰内心真实想法时,沈安一颗心缓缓下沉。
庄宇琛说的没错,那个人果然将仇记在她头上,这个人不敢报复比他强的人,所以就拿着弱势的她报复。
呵呵!
就像邵家,明明夺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却还有脸理直气壮的对她各种欺压,有时候她就在想,他们怎么就这么好意思,难道他们的良心真能心安。
看来她错了。
她要报仇,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爸爸辛苦经营了一生的事业不能落在邵季元手里。
缓缓将双手从身后拿出来,纤细的手指伸向那块带着血渍的酒瓶碎片,就在指间就要碰到那块玻璃碎片的时候,她顿住了。
她内心是害怕的,她连杀鱼都不敢,更别说对人下手了。
“你在犹豫什么?你连报仇的勇气都没有,还能成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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