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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神恩节做仪式准备,好像并不合适见您。”
秘使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道:“我听说修士长兰蒂斯顿大人也在教城里,如果教皇大人不方便,那么信函也是否也可以转呈……”
神官挑起了眉毛,冷冷道:“虽然兰蒂斯顿大人是修士会的修士长,但是也需要听从教皇陛下的号令,骑士,请您要分清楚这点。”
密使一怔,他满头大汗地说道:“是是是,可是,您看这件,这的确……”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会尽快处理这件事的,而且现在天色这么晚了,总不能因为一封莫名奇妙的情报就惊动诸位大人,你,先带使者先生出去休息一下。”神官指了指学徒,又指了指密使,语气中是一股不可回绝的意味。
密使无奈,只得行了一礼,准备退出去,神官却像是不经意地问了句:“对了,你们还有人把信函送到谁的手上?迪恩兰斯修士长和摩戈华兹修士长是否也收到了?”
秘使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这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不过根据尊重修士会的惯例,这样重大的事件我们不会跳过教皇陛下的。”
神官自言自语道:“那我就放心了。”
就在秘使转过身去准备出门的时候,神官突然以无比灵活的速度向前跨了一步,一把捂住了密使嘴巴,另一只手猛然掏出一把匕首刺向了密使的后背,“扑哧”一声想是扎穿了什么口袋一般,一下便刺入了身体中。
密使显然没有想到这名神官会偷袭自己,再加上他心神不宁,丝毫没有提防,身体拼命挣扎着,但是这名神官的力气居然大的出奇,丝毫不像一名孱弱的神职者,渐渐的,密使眼望上翻,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旁边的学徒吓得面色惨白,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亡者议会的奸细,”神官装模作样的在秘使身上搜了搜,然后拿出一枚徽章,道:“你看!刚才我就发现不妥了。”
他摊开的手掌中放得是一枚骷髅锁链剑章,这居然是亡者议会的徽记。
学徒愣住了,他的确没看清那名骑士手中拿得到底是什么,第一次是没注意,第二次是角度不对,虽然一时觉得有些不对,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好了,到后面挖个坑把这个人埋了。”神官挥了挥手,淡淡道。
“可是大人,既然这个人是奸细,那我们是不是要禀告一声,”学徒看了一眼神官,小心翼翼地问道,
神官神色如常地说道:“的确是应该这样,不过现在教皇陛下事务繁多,而且教廷中难免会有亡者议会的奸细,如果被提前走漏了风声,那将对我们极其不利,你懂了吧。”
“哦哦,是是。”学徒忙不迭地点头。
神官似笑非笑地看了学徒一眼,指了指地下道:“那就去把他埋了吧。”
学徒忐忑不安的把密使的尸体吃力地到了房舍后面,但是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但是一时间却又无法说出问题出在哪里,正在他胡思乱想地时候,突然手腕一紧,然后地上那个本应该已死去的人把他拽了过去,他顿时吓了一跳。
“听我说,”密使喘着气,他先将手放开,然后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是奸细,那个……那个神官才是,如果你把我埋了,他,他事后一定会把你也灭口,然后把杀我的罪责推在你的身上,到,到时候,你就是亡者议会的奸细。”
学徒顿时打了激灵,想到神官最后那奇怪的表情,他在心里立刻信了几分,颤声道:“你,你先把手放开。”
密使的手果然松了,但是同时他双目中的光也在涣散,显然生命即将离去。
学徒想了想,犹豫了一下,他一咬牙,轻声念出了几句咒语,郑重其事地施加了一个治愈术下去,稀薄的光芒从这名密使的身上闪现了出来,虽然学徒的神术效果不怎么样,但是却将后者从及时濒死的关头拉了回来。
“谢,谢谢。”密使吐出了一口血,精神似乎好了一点。
“你到底想说什么,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学徒紧张地看着四周,害怕那名神官会随时出现在身边。
密使从怀里抖抖索索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信函,道:“把这个交给兰蒂斯顿修士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