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一身复古式的铠甲,精致的铜扣烁烁夺目,鲜红的后,步履沉稳地踱入大厅中,身为上位者的威严在他身上日益显著,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让人震慑的气势。
作为塞达昂地域如今权势最大的人,他很享受这种感觉,每日临睡前他都会细细体会一遍那种掌握一切充实感,仿佛只有那样才会让他觉得更加安稳。他感觉自己就像站在光明圣殿的殿顶上俯视众多信徒的膜拜,他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手势,或者一个稍稍的暗示,自然有无数的军队为他执行剑与火的刑法。
他现在确确实实的体会到为什么家族中那些垂垂老矣的家伙还是死拽着手中的权利不放,这种主宰一切的快感的确能让人欲罢不能。
或许有人为了攀登上这个权利的座椅是为了其他的目的,但是等到一旦真正坐到这个位置上,他就会发现,维护和使用权利的过程才是最最让人沉醉的。
为此,他甚至可以舍弃其他的一切,这并不是说他对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了,而是他更近一步的知道,只要抓牢了权势,金钱,女人,荣誉这些东西即便在一个踌躇的夜晚割舍而去,也能在一个兴致大好的早晨随手拾起。
这些东西在慢慢从他视线里淡去的同时,他更深刻的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人生的根本。
就如黛芙妮原本让他心动的容颜,如今已经在他眼里大大褪色。维护两者地未婚关系,在他看来,到现在为止这还是一笔值得做的政治交易,他希望继续保持这种关系,但是又不希望过早的将之深入。
对于黛芙妮安排的这个抓捕死灵法师的计划他事先并不是没有耳闻,也并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危险性,但可笑的是,他脑海里首先想到的做这件事对巩固自己的权势是否有利,甚至他在考虑万一自己娇美动人地未婚妻就此出事。那带来的影响又可以做点什么文章。
在思虑清楚后,他最后觉得黛芙妮暂时是不可以出事的,至少在他做出姿态前是不可以的。
随着昂铎地愈发阴沉,眼睛里总有一种冰冷和威压。他走来的身影在黛芙妮眼里也越来越像一个陌生人,她澄澈的美目中不由掠过一丝黯然。
“看来我来迟了一步。”昂铎使用的一种礼仪上地微笑,声音的高低也不会让最挑剔的宫廷礼仪师找出瑕疵。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一个侍从拿出了一只用旗帜包裹地手臂。
它干枯、丑陋、苍白。
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它是那个死灵法师的手。
罗澜一眼就认出,正是在这只手随意指点下,那一具具恐怖地活尸才站立了起来,成为一件恐怖地武器。
昂铎轻轻瞥了眼这只手。他地目光是里不屑,无味,嘲弄。他嘴角带起一个弧度。道:“黛芙妮。这个滑溜的家伙跑得很快,我只来得及留下这个。
罗澜不由多看了昂铎几眼。七级圣骑士,地确不是徒有虚名。虽然那个死灵法师消耗了大量的法力,但是刚才那短短一瞬间接触,就被昂铎如此轻易的扯下一只手,就可以想见他的厉害。
黛芙妮摇了摇头,在她看来,一只手臂的价值是可有可无的,她忧心的是死灵法师混入塞达昂神职人员中的目的,了解这份图谋才是身为一个神官最应该做的。
她的表情落入了昂铎的眼中,后者不置可否的一笑,将目光转到旁侧站立的罗澜和希婕丝的身上来,只从两个人站立的位置上就可以看出,希婕丝虽然是一名等级不低的圣骑士,但却是罗澜的扈从。
“两位是什么时候来到塞达昂的?”昂铎的声音虽然温和,不过听起来总有一股似有似无的质问在里面。
罗澜的表情轻松自然,平静中带着微笑,道:“不久,我们昨天才到,说起来,我和阁下也是见过面的。”他伸出手来,将自己的兜帽慢慢摘下,露出原本脸容,道:“我叫蓝顿。”
他在试探昂铎的反应,如果想按照原本的计划靠近黛芙妮从而为罗美尔斯复仇,他会一直出现在对方的视线中。
黛芙妮不由露出了讶色,她万万没有想到罗澜就是当日与她畅谈的牧师,她本以为后者已经在夺取十字旗任务中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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