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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啊,你去娶别人啊,我还不嫁了!”白浔抄着手,赌气道。
阎京走过去,哄道:“哎呀,我也是开个玩笑嘛,来,给爷笑个。”
“你走开!”白浔道。
“我偏不,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阎京无赖道。
白浔忽然昂头,在阎京脸上亲了一口,得意道:“哼,不走的话,爷今天就赏你侍寝了。”
“好啊,小的愿意。”阎京摸着白浔脸,贼笑起来。
“喂!现在是白天!”白浔看阎京这笑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发生,脸红道。
“刚才可是某人说赏我侍寝的。”阎京一脸无害的笑容。
“我那只是说着玩的!”白浔辩解道,想躲开阎京。
阎京嘿嘿笑着,一副旧社会青楼里大爷调戏姑娘的架势,道:“别怕,大爷会好好疼你的。”
白浔见阎京真的要亲过来,现在是白天,白一鸣和阎青松还在楼下,情急之下,右手反手就扣住了阎京的手,阎京啊的一声惨叫,骨头卡擦一声脆响。
白浔是情急之下出的手,本来只是想擒住阎京,结果力道过大,阎京的手竟脱臼了。
阎京痛得冷汗直冒,白浔也傻眼了,道:“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你来试试!”阎京痛得冷汗直冒,又怕惊动楼下的白一鸣和阎青松,只得压下声音道。
这边阎京话刚说完,门外就想起阎青松的敲门声,道:“小京,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阎青松本来和白一鸣在楼下看黄历挑日子,忽然听到阎京的惨叫,白一鸣笑呵呵的不作声,阎青松不太放心,所以跑上楼来问问怎么回事。
“爸,我没事,只是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阎京忍着痛,说道。
“那就好,虽然夫妻之事很寻常,但是也要节制点,尤其小浔现在还怀着孩子。”阎青松说道。
阎京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下阎青松他们不但误会白浔坏了孩子,连刚才这脱臼都一并怀疑是他和白浔在行房,这些老不正经的脑子里都装的是些什么豆腐渣!
“爸!我知道了!”阎京又不敢说是白浔把他弄脱臼了,只好违心的承认了。
阎青松摇着头,嘴里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点都不懂得节制。”
等到阎青松下了楼,阎京才发现白浔居然在一边偷笑,阎京瞪她一眼,道:“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笑!”
“谁让你不老实了!好了好了,我不笑了,这个你手要怎么弄?”白浔憋住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