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荒唐?”蒋志清依然冷着一张脸,“如果是拿孙大生命开玩笑,那你就不用说了。”
“军爷放心,绝对没有任何危险!”那医生名叫张贺泽,听完连连摆手说道,“我们几个都是学西医的,对于医治孙大人伤势或许还有点办法。但涉及到昏『迷』不省人事的问题,就非我等所长了。时至今日,只有另想高招。” “那有什么法子?”蒋志清问道。
张贺泽纠结半天才鼓起勇气:“军爷,不知您听说过‘叫魂,的事情没有?”
叫魂,又叫“喊惊”、“喊魂”等,是旧时候汉族的一种民俗,流行于全国大多数地区。蒋志清当然知道。他点点头:“怎么,你打算请跳大神的来给大人叫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般都是给小孩叫魂吧?”
“是、是、是,军爷说的没错。”张贺泽连声说道,“儿童受了惊吓之后,会出现昏睡不醒、神志不清、意识模糊等症状,经过叫魂,确实能立竿见影的效果。目前医学还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如今孙大人病情与儿童失魂症状虽轻重有别,但可谓异曲同工。军爷既然希望孙大人早些醒来,何不试试这种办法?反正有百益而无一害。”[]重生之大科学家2420
“这······”蒋志清有些捉『摸』不定。在他看来,孙先生之所以昏『迷』不醒,那是因为伤势过重,跟小孩受惊吓完全两码事,叫魂能有用么?
张贺泽见蒋志清犹豫不决,心中暗喜,嘴上却带着惋惜的语气说道:“军爷,这是在下想出的医治方案。如果您不允许,到时候孙大人没有醒过来,可别怪在下无能!”
蒋志清重重地“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就推荐个人选吧!不过,时间限度不变·你们要抓紧。”
参与救治孙元起伤势的都是西医。西方医『药』学发展到二十世纪初,人类确实发明了一批具有显著疗效的化学『药』物,但也不多。这些『药』物即便傅家甸的华人医院没有,去附近大的日本人、俄国人医院找找·也能凑个**不离十。
但找来中医或者巫医,那就不保准了。没准他开的『药』引需要一对活蝉,这冰天雪地的你上哪给他找知了去?再来个什么百年灵芝、千年山参、万年雪莲,或者是什么大还丹、黑玉断续膏,该怎么办?所以蒋志清再次咬定时间,还是原来的两天。
张贺泽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傅家甸有位远近闻名的神汉,名叫许谌·『摸』惊、叫魂、驱邪等法术极为灵验。麻烦军爷请他过来一试!”
蒋志清转身吩咐道:“给你们一个小时,去把那个许谌绑来,不,请来!现在开始计时。”
时间紧迫,七八个志愿者敬礼之后,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
许谌才是真正的“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虽然傅家甸闹鼠疫,他家却侥幸逃过一劫·而且因为染病者众多,许仙还趁机捞了不少钱。如今风声越来越近,他家有米有盐吃穿不愁·关上院门躺在热炕上,小日子不知过得多滋润。
谁知道除夕前一天,一家人正围坐在炕桌上聊天,就听院门被敲的哐哐响。许谌老伴踢了他一脚:“老头子,别喝了,又有人找你!”
许谌放下烫得正暖的小酒壶,皱着眉头道:“谁啊,大半下午的敲门?三子,去!说老子今儿不想出门,回绝了他们!”
“大懒使小懒。”三子只好咕咕哝哝地从热被窝里钻出来′披衣穿鞋出去开门,走到院子里就大喊道:“许神仙今天酒喝多了,不能出门,你们回去吧!”
“少废话,快开门!”门外依然不管不顾,砸门砸得更厉害。
三子被从热被窝叫出来·本来就一肚子火,此时便有些控制不住骂道:“吵吵什么?嚎丧呢!今儿你们就是叫破大天,三爷我也不开门。”
外面声音立马安静下来。三子还在为自己的威慑力洋洋得意之时,就听见院门“哄”的一声被炸得四分五裂,七八个志愿者端着枪冲进了院子,看到三子,上去就是几枪托:“老实蹲好,不许『乱』动!”留下一个人看守,剩余的人直奔卧室。
许家的人已经被那声巨响吓得蹦下床,再看见一伙强人手持钢枪进了屋,以为『乱』军抢劫,一个个差点儿没吓软腿,颤声求饶道:“军爷饶命!军爷饶命!”
“谁是许谌?”领头的喝问道。
许谌哆哆嗦嗦地说道:“小老儿便是,不知军爷有何吩咐?”
“少废话,快带上家伙事儿跟我们走,否则,哼哼!”说话间,几个人从腰间掏出子弹压进枪膛。[]重生之大科学家2420
这些被蒋志清带在身边的人,都是早先孙元起带来傅家甸的志愿者。孙元起遇刺后,他们的内疚悔恨便化成了一股戾气,不复当初的温文尔雅。
许家人听见“哗啦”“哗啦”拉枪栓的声音,不啻于看到阎王爷的催命符,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片刻之后,许谌被两个高大的小伙子挟制着飞奔而去,只留下面面相觑的许家老小。
在第五十五分钟的时候,这队人马终于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蒋志清面前。蒋志清看看手表,微微颔首:“辛苦了!”旋即转脸对许谌说道:“你便是许神仙吧?努力,你还有半天时间。”拍拍他肩膀,然后带领众人扬长而去。
呆立片刻,许谌才回过神来,在四周的医生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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