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姚思思对眼前的鸡飞狗跳的模样还真的想要仰天长笑,尤其看到那右丞相那铁青着一张脸,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候,还真的觉得好看。
姚思思还在一边看戏,可感觉到身边有一股熟悉的杀气靠近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恢复平常。
原本就挂在太子身上的她,此刻更是踮起脚尖,直接对着太子的唇就印上去,感觉到周围的杀气更浓,姚思思秦暗暗冷笑,刚想不紧不慢的松开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太子突然一手放在她的腰上,而另一手突然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逼着姚思思有意加深这个吻。
一直等到一番狼吻之后,他靠在她的耳边,小声的开口,“思儿的味道还是这么好!”
周围的哭喊声,而这里却上演暖味,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
一直站在太子身后的松同和王封,在看到这样的太子和太子妃时,他们识趣的立刻低头。
毕竟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看,太子那秋后算账的能力可是日渐见涨。
想到一开始太子是死活不肯答应姚思思的建议,可当最后他竟然是第一个赞成,而且还想添加一些色彩,所以才会有现在的模样。
金泰宁心里那个恨呀,他本来想要上前和太子理论一番,可是看到太子几乎一直和一个女人挂在一起,看着他的老脸都没有地方放。
姚思思狠狠的瞪了一眼太子,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可她还不得不继续这么做。
趴在太子肩上的时候,眼睛看了一眼周围的这些人,发现,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来了。
今天晚上,这人那叫一个齐,右丞相金泰宁,右丞相夫人孙秋兰,右丞相府的二小姐金元灵,府中的小姐,府中的姨娘,统统都到了。
真的是大门大户,一看这里面的阵容就能发现,这右丞相的子女还真的很多,当然这女人也很多。
大门大户的惯例,女人多了是非就多。
这么多年,要不是孙秋兰和皇后的关系,也许没有现在的金元灵,更没有现在她在右丞相府中的地位。
可一个女人不但有皇后撑腰,同时也许还有许多见不得的人的手段。
可有几个是心悦诚服的,有几个人不想成为正妻,让自己的子女也跟着高人一等。
看了一眼那蒙面扶着孙秋兰的女人,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主角已经到了,好戏自然要开场了。
“司徒,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司徒这深更半夜的,就为了让玉儿看这右丞相府炒家吗?一点而已不好看?”姚思思如同无骨的小猫一样依偎在太子的身上,就连说出来的话,也娇滴滴的,好像是捏着嗓子说话一样。
正在姚思思和太子说话的功夫,原本还站在院子里的那些女人不知道怎的竟然闹起来了。
金泰宁本来就不好的脸色,当看到这有人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起来的时候,真的觉得他要气炸了。
看着那些闹市之人,眸子微闪,厉声斥道。
“老爷要为妾身做主呀,妾身和女儿在这府里的日子没法活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随即大声的哭喊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你也是府中的老人了,没看到太子在这里吗,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在这里闹事,这不是明摆着给老爷添堵吗?”孙秋兰看了一眼这个不安分的姨娘一眼,“也不嫌在太子面前给老爷丢人,还不快滚回去。”
孙秋兰是谁,可是在这右丞相府中横行多年,妄想在这样的变故中出人头地,妄想以为她没有了女儿可以傍身,就会被她们欺负,简单就是做梦。
孙秋兰在说话的时候,可是一点情面而已不留,更是搬出金泰宁来说话,为的就是让金泰宁看看,这些姨娘都是什么样的德行。
这时的孙秋兰忘记了,这些女人都是她挑选进府的,为的就是没有给右丞相生出一个儿子,为的就是想要在众人面前博得一个好名声。
除不知,这小小的右丞相府,可一点不比皇宫的女人逊色,争斗的也自然不在少数。
这些年,右丞相府娶了那么多的女人,一个一个孩子相续出生,可愣是没有一个男儿,其中的懊恼,怎么简单的用命理来决定。
“夫人息怒,老爷息怒,实在是我惭愧呀,要不是我今天那府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这个当母亲的也不知道会错到什么时候,”那妇人一听,哭的声音更大,哭着爬到金泰宁的面前,一把弄开女儿的袖子,众人看到那露出的胳膊上纵横交错的伤痕,都感到吃惊,“这…这…这都是夫人她…她……”后面的话说的哽咽,可哭的声音变的更大。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竟然在老爷面前编排是非,妄想让太子殿下面前抹黑老爷。”孙秋兰痛心疾首的呵斥着。
众人看着暗暗退后,就担心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们的身上,可在她们看似惊恐的同时,还在低头暗暗好笑,太子和右丞相在,却又不敢笑,只是硬生生的憋着,可她们的心底都是兴奋的。
毕竟这次来的可是太子,如果他没有发话,自然孙秋兰就算是打骂,也不会像是原来那么高高在上。
“这都像什么样子,全都拉下去。”金泰宁本来就有气,可是看到这些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当着太子的面闹成这个样子,他看不下去了,眉头紧蹙,一脸的不耐烦。
显然,金泰宁以为真的就可以以这样的闹剧收场,可有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孙秋兰在听到金泰宁的话微怔,然后对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平玉使了个眼色。
平玉想要把人带走,可是那人却开始挣扎着靠近金泰宁,本来就火大的金泰宁在看到这样的举动时,火大的抬脚直接踢在那妇人的身上,只见那夫人的身子直接飞起来,一直飞到远处,要不是正好有一棵大树挡着的话,还不知道飞出多远。
“啊——”姚思思突然惊叫起来,用手指着金泰宁,然后转头指着那落地吐血的妇人,“右…右…右丞相,你不是一个文人,不是不会武功的吗?可…可…可……”姚思思说着好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立刻躲在太子的身后。
众人都知道右丞相金泰宁可是一个文弱文人,几乎连刀都不曾拿过,一直以来都是给人温文尔雅的形象,就连说话也是少有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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