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年伦醒的时候还是早上起点多,他眼巴巴的在移动公司门口等着别人上班,然后人家一开门,他就去买了张电话卡,然后插到手机里就想大朱心洁的电话,然后看了看表,啧了一声,觉得不对,这样会穿帮,左思右想,还是等等吧。
好不容易等到了九点钟,心想着应该差不多了吧。
他在酒店大堂求了人家保安大哥好久,还特地写了张纸条给保安照着念,人家保安大哥差点就没把他当成变态抓起来,如果不是他解释了这是在哄女朋友,估计他也就没下文了。
电话终于通了,那头传来朱心洁的声音:“喂,哪位啊?”
“系唔系朱心洁吖?”保安用粤语问着,年伦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保安像是受到了鼓励,低头看着纸条,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系吖,你系边个呀?”
“哦,我系速递丫,呢度有个你包裹,地址太蒙咗睇唔清楚,你可唔可以讲多次你个地址啊?(我是快递啊,这里有一个你的快递,地址太模糊了看不清楚,你可以再说一遍你的地址吗?)”保安居然很快就上戏了,煞有介事的说着,一旁的年伦竖起了两个大拇指,然后拿着纸笔准备记着。
保安用粤语说着,年伦有些懵,他没想起这茬,然后皱着眉大概写了个地址,然后就听到保安说:“啊?你喺医院丫?噉你几点喺屋企,我送过去?(你现在在医院啊?那你几点在家我送过去?)十一点呀?好好,开住机,等我电话呀”
然后保安把电话给按断了,看了一眼年伦,用粤普说着:“都不知道说你们这群年轻仔什么好啊,呐,就是这个地址,哎呀,你怎么这么蠢,这个字写错啦……”
年伦好不容易把朱心洁的位置确定了下来,看了看时间,还早,屁颠屁颠的去理发店吹了个造型,换了个帅气的小西装,换了副新的圆框眼镜,年伦站在镜子面前,自恋的看着自己,看了看时间,出了门。
给朱心洁买了一束花,是白玫瑰,但是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年伦有些傻眼了,也不知道是自己没写清楚还是记错了,上面有点看不清是c栋还是g栋。
年伦看着两栋大厦,一咬牙,反正就是两户人家,很好选的,先进了c栋,拿出刚刚那只电话,捏着鼻子打了起来,猛然想起刚刚那个保安是用粤语说的,自己不会粤语啊,现在怎么办,还没等他想好办法,电话那头传来了朱心洁的声音。
“喂,喂?说话啊?是快递吗?”
“哦!是啊,请问你在家吗?”年伦捏着鼻子,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声音生怕戳穿西洋镜,还在想办法模仿着,这时楼梯的拐角走出来一个身影,她提着刚刚在楼下买的午餐,肩膀上背着单肩包。再见她的时候,她已然剪短了头发,刚过肩的亚麻色头发垂在而后,显得比之前更清爽了。
朱心洁看着面前这个人,有些恍惚。
他背着光,穿着帅气的小西装,手里捧着一个盒子,但是拿着电话着急的样子很滑稽,然而那种局促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荡然无存。
“阿洁!”
在听到年伦叫自己,朱心洁已经没有了怒意,她看了看年伦,然后打开包找出钥匙打开门,面无表情的说:“进来吧!”
她还能说什么呢?这也是她所期盼的吧,既然他来了,就给他一个台阶下,也听听他的解释吧。
年伦看着朱心洁出奇的平静,自己反倒有些茫然。
他幻想过朱心洁骂他,打他,撕扯他,可是朱心洁都没有。看到朱心洁打开了门,自己也默默跟了进去。
一进门,年伦觉得很温馨,他温和的问:“原来你家是这样的。”
“这是阿真的家。”朱心洁说完,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给年伦换上,然后自己放下包,把手里的午餐放到餐桌上,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年伦。
年伦换了拖鞋抱着手里的花走了过来,他把花放到桌上,刚想坐在朱心洁身边,朱心洁马上说:“离我远点。”朱心洁皱着眉说,不知道为什么,没见他的时候心里想得不行,可是见到他的时候,又好想叫他滚。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纠结体。
这一次,年伦没有听她的,拖着椅子凑到了朱心洁身边,拉着朱心洁的手,朱心洁像碰到火一样想抽离,然而年伦没有放开。
“阿洁对不起,我来晚了。”一句话包含了年伦想说的千言万语,年伦看着朱心洁声音软绵绵的。
这快一个月来朱心洁所有的心绪都快融化在这句话里,朱心洁没有看年伦,她怕自己再看年伦一眼,自己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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