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被温扬揽在了怀里,两个人贴合的更加严密,使他更方便行事,攫取更深的亲吻,我得到自由的双手本能的抵住他的肩膀,开始挣扎起来,试图错开距离,继续下去我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就在我感觉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温扬终于松开了我。
额头相触,淡淡的酒气吹散在脸颊,严重的缺氧,使我大口的呼吸起来,等我缓过神的时候,感受脖颈上温热的触感,我立时心头一跳,全身绷得死紧。
我有些羞愤的试图侧头向后闪躲,结果更大的暴露了自己,我深吸一口气,说“温——”话还未出口,对方又吻了上来,不同于刚才的粗暴,而是轻柔的舔舐吸允,仿佛是对待什么珍而重之的宝物一般,温柔的让人心醉神迷。
我试图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该沉迷,不该沉迷于温扬酒后失控的温柔中,之前就是因为醉酒,才会发生那样荒唐的事情,如今说什么也不能重蹈覆辙,让温扬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
可是喝醉了就亲人,这个毛病,实在是让人头疼,明明清醒的时候是那么克制的一个人。
趁着温扬有所松动,不若刚才那般强势,我用了全力把他推开,温扬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他有些茫然的后退了几步,待到站定后,又抬起头近乎愤怒的看向我,我扶着墙壁,不停的喘气,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比的尴尬。
我们两个都没有动,一时间,花园里静逸的似乎只剩下呼吸声。
“温扬,是你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凝滞的空气中响起。
之后我看见杨萱朝着我们走过来,她疑惑的看着我们,问道:“怎么了,你们?”
我用袖子揩了一把脸:“没事儿,温扬喝醉了,你带他回去吧。”说罢我转身迈步离开,我走得很急,但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的狼狈。
“石杉!”杨萱在后面喊道。
我走得更快了,这又让我想起三年前离开的那个早上,也是这样无地自容的落荒而逃,如今还是这样的戏码,这两口子真特么的欺负人。
杨萱并没有跟上来,这让我松了口气。我管不了他们,我不管他们是夫妻失和还是误会,都和我没有关系,刚才是脑壳长包了,才想要多管闲事儿,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哪还管得了别人。
我摸了摸被啃咬的火辣的唇,自嘲的笑了笑,这是赚了还是亏了?
回到宴会的时候,马总监正在找我,“到哪去了?找了你半天。”
“没有,肚子不舒服,去了趟卫生间。”我扯谎道。
马总监却怀疑的看着我,结果目光扫到我脖子的时候,突然皱起眉。
我疑惑的抬手摸上脖子,突然想到刚才的情景,脸颊忍不住发热。
马经理有些不满开口:“不管你在美国的生活如何自由开放,但这里是中国,你要分清场合,你现在代表的是咱们杂志的形象!”
任我再巧舌如簧,也是有口说不清,只能认下这个罪名。乐观的想,之前马经理有意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我,估计以后提都不会提了。
之后又被马经理冷着脸念了两句后,总算平安无事的回了家。
晚上,我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窗纱漫进屋内,时针悄无声息的走过十点,时间在缓慢流逝,我发现自己没有接受生物钟的安排,竟然失眠了。
原来不是没有影响,无论过去多久,温扬总是能撩动我心绪的人,三年后的温扬更加的成熟,通身的气质更加惑人,只是整个人看着阴郁了不少,这三年他或许过的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
我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实在无法入睡,我干脆起身披上衣服,去了书房。
纱幔盈窗的书房,台灯发出昏黄的幽光,电脑上的文档,慢慢的被文字填满,凭着对温扬和软件行业的了解,结合网上的一些资料,我不停的进行删减修改组稿,等我终于满意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一个不依附家族,白手起家的有为青年一步步打造自己的it帝国,开创了一个新的经营模式,保证资料可查,却带着点传奇色彩的人物传记,十分的正能量。
虽然不知道当时的情形,但我肯定当时温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才会中断采访,不然以他的性子,怎么会已经答应了的事情中途反悔。
关了电脑,我像是了了一桩心事,困意慢慢上涌,我拖着疲累的身体回了卧室,第二天不出意外的起晚了,回国后第一次没有早起跑步,还差点迟到。
当我把稿子给齐主编的时候,他十分的莫名,看我的眼神跟神经病似的,觉得我是没事儿闲的想给谁个下马威,还是非要找找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