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看到了焦家的千金大小姐。不知道是我的荣幸还是你的不幸?”
站在焦静翡和宗淑雨背后的这是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装的男子,上衣带着硕大的连衣帽,帽子低垂着,盖住了他的脸;听声音,年纪应该不大。
宗淑雨有点害怕,身子一抖,向后退了两步。
焦静翡却是依然不惧,正是这眼前的这个人,厉声问道:“你是谁?”
“你声音这么大,我很害怕呀!”
这人居然还有心开玩笑:“不过如果你是想惊动一下外面的那八个傻瓜,还是免了吧,解决他们,在我这里只需要三秒钟的时间。不要怀疑我说的话,当然,如果你想在这栋楼里制造一点恐慌,我也不反对。”
焦静翡冷静地望着这个人,再说话的时候,声音果然小了下来。
她不怀疑这个人说的话;明明知道外面还有八个保镖,居然还能开得出玩笑来的人,焦静翡相信,如果怀疑他准备试验一下的话。不过会给这个世上增添八个死人。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这人轻轻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焦大小姐,有人现在看你很不爽。”
焦静翡眉毛一挑:“你说的是碧落居吧?”
“明白就好。”
这人很满意现在焦静翡的态度:“收手吧,有些事情不是你焦大小姐玩得转的,即便你的背后站着整个的焦家也不行。我不想多说什么,焦大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怎么做。”
焦静翡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这人打了一个响指,又说:“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听话的乖宝宝,呵呵。不要让我再出现在你面前了,这一次我是警告你一下,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他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头说:“王珂哪个王八蛋倒真是有艳福,像你这样纯净的御姐,已经很难找了。”
这人哈哈一笑,一闪身,已经从焦静翡和宗淑雨的眼前窜了出去,转眼之间消失在了阳台的方向。
焦静翡快步冲到了客厅中央,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咔嚓一声,烟灰缸碎了,焦静翡的头上也流下了鲜红的血液。
宗淑雨被她这一手吓坏了,惊叫一声,冲过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焦静翡;她想说些什么,却见焦静翡朝着自己使了一个颜色。摆了摆手,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焦静翡这是在玩什么。
却听焦静翡忽然大叫一声:“看你往哪里跑!”
一边说,一边将手掌之中握着的碎烟灰缸扔了出去,摔在地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宗淑雨的惊叫、焦静翡的叫声和最后烟灰缸坠地的声音,终于是成功的引起了门外八名保镖的警觉,八个人立刻就要推门进来。
谁知道有人比他们还快,他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兄弟之间似乎闯进来三四个人,直接大力的将他们推到了一边去了。
等到他们站稳脚跟,回过神来的时候,再冲进宗家的客厅,就看见两个老人、一个老道和一个三十几岁的青年人站在客厅里,目光复杂的望着焦静翡。
头上正在流血的焦静翡!
八个保镖立刻冲上前去,站在了那些陌生人和焦静翡、宗淑雨之间,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枪支,对准了眼前的四个人。
一个保镖大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焦静翡非常愤怒的训斥道:“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我头上在流血!”
那个老道客客气气的拱拱手,问道:“焦小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焦静翡更加愤怒的训斥老道:“您老人家也眼花了?我刚刚被人打破头!”
老道有些尴尬,说:“我自然是看到焦小姐被人打破了头。我是想问,是谁打破了焦小姐的头?”
宗淑雨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也骂老道说:“你谁啊你?唠叨什么?没空搭理你!静翡受伤,我们得先去医院!”
说着,扶着焦静翡就走。
先于保镖闯进屋里来的四个人面面相睽,想要拦下来说几句话,可是人家头上还在流血,这留人的话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在八名保镖的保护下离开。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龙虎山的展犹循长老、昆仑山的太德大长老、天下会的聂云晨少会长、巫山派的施伐长老。昨天下午他们就来到了焦家的门外求见焦灼,但是一直被拒绝,今天好歹看见焦静翡出门了,立刻驱车跟上,准备找个机会和焦静翡谈谈,谁料想,话还没谈,焦静翡这里就受伤了。
“麻烦大了。”
焦静翡和宗淑雨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之后,施伐长老头疼的说道:“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焦家小姐就受伤了。现在这个关口上,这不是添乱吗?”
聂云晨少会长叹息一声:“这哪里是添乱,分明就是火上浇油!”
刚刚被训斥的老道就是太德大长老;太德大长老顿顿足,说:“咱别商量了,抓紧时间跟上去,焦家小姐伤成这样,肯定需要去医院,我们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机会和她解释一下啊!”
但焦静翡没有去医院,而是直接驱车回了焦家。
远远跟上来的太德大长老等四人看见焦家的人大呼小叫着,把焦静翡连搀带扶的架进了焦家大院,而焦静翡前胸的衣服似乎是沾染了大块的血迹。显然是受伤不轻。
太德大长老等四人冲到焦家门口,想要顺势跟进去,但是焦家的人非常不客气的挡住了他们的路,声称继续往前闯,后果自负。
四个人无奈,只好作罢。
片刻之后,四个人集体感觉到,焦家大院里面似乎升腾起一股极其灼热的气息。
这是火系天地灵气的力量,四个人在这股力量之中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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