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才是真的沈轻舞,那个屋里头躺着的是个冒牌货,你们赶紧把她赶走了啊,我是您的孙女,如假包换的,她是假的,她是假的!”
霓裳的一双素手紧紧的揪着太夫人的手臂,现下在那儿惊声叫嚷着,情绪十分的激动,太夫人亦是第一次听到这匪夷所思的事情,虽说带着满满的不敢相信,可现下,看着顾靖风又看着这满堂的人,只怕也不得不信。
而一旁的霓裳已经狠狠的揪住了太夫人的衣袖,声嘶力竭,歇斯底里的哭泣起来,叫嚷着太夫人,让她把沈轻舞送走,尖锐刻薄的模样,只让一旁的顾靖风皱了眉头。
“在你要把轻舞送走前,你且告诉我,轻舞为什么要伤你,她为什么会动了胎气,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一鞭子沈轻舞不会无缘无故的抽在了霓裳的身上,这其中一定是有缘由的,顾靖风蹙眉,冷冷淡淡的问着,而霓裳听着那冷冷的语调,一副与自己故意隔开,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的语气,让她的一口语气在心中堆结,不忿道。
“轻舞,轻舞,顾靖风,我才是沈轻舞,躺在那儿的是个冒牌货,从前事情没说开,你这样叫着倒还好,现在事情都说开了,你还叫,我才是你的妻子,我不许你以后这么叫她,她是个假的,假的!”下巴磕破的伤口在现下因为激烈的话语动作牵扯着,无比的疼痛着,可饶是如此,现在的她却顾不得疼,只厉声着捍卫着自己的主动权,像是要证明着什么。
“那么你就告诉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在见面后,会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受了伤,轻舞差一点连孩子都没了,我不是要指责你什么,我只是要你说一句真话。”对于霓裳现下的愤怒,顾靖风只用着平静的语气对待着,深吸了一口气,他淡漠的望着面前的霓裳,就这么静静等待着。
屋内滴漏声声,安静的连根针儿落在地上只怕都能够清晰的听见,顾靖风等待着霓裳吐口,而握着霓裳双手的太夫人现下,亦轻轻的拍着霓裳的手,用着眼神示意着她,让她说话。
这话,原是比刚才的那些还要难以说出口,霓裳抬头,环望着这屋内的众人,抿着唇瓣,不知,到底该如何诉说“我”
“好孩子,说吧,祖母知道你吃了许多许多的苦,受了很多很多的难,说吧,靖风他不对生气的,磕磕绊绊的说嘴,靖风还是能够理解的。”
“我我用晔儿作为要挟,希望她离开顾靖风,我跟她大吵了一架,我就让车夫架了马车来这里,然后”霓裳的话未曾说到底,就这么半句话的说出了声后,身边的人都变了脸色,连带着手紧握着她的太夫人,都有些变得僵持,适才的话,倒是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一样,让她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的,我只是气不过,她抢走了我的一切,现在我已经回来了,她还和靖风黏在一起,中秋那天晚上,他们厮混了一整晚,我只是想警告她,她是个抢走了我一切的坏女人!”
“她没有,她什么都没有抢你的,她无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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