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宋玳不在意地摆摆手道:“别客气,咱俩可是一起爬假山且一起摔下来的难兄难弟啊,哈哈哈……”
两人嘻嘻哈哈领头到了客院,那院子果然如宋玳所说,很是别致。院里种着桃树、李树和垂柳,回廊上摆放着五颜六色的各类鲜花。寝房内当中摆着足够五、六人睡的宽大卧榻,榻边摆着瑞兽香炉。
走近香炉一瞧,可看到几小块香屑。宋玳指着那香屑,对“宋琏”挤眉弄眼道:“这可是哥哥为你准备的好东西,夜里与你那小美人儿云雨时燃上一块用以助兴,定然快活似神仙!”
“宋琏”微笑着谢了又谢,又答应了第二日晚上随宋玳去洪州城里最好的花楼玉黛楼长长见识,才将滔滔不绝的宋玳送到了客院门口。
临走时,宋玳瞥了一眼立在门口等着夫主回转的曼妙身影,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对“宋琏”坏笑道:“小琏,待你玩儿腻了,把你那小娇娇借给哥哥玩儿几日,如何?”
在大祁,男子的妾室与货物无异,可买卖,可赠送,像宋玳所说那般被“借”给其他人享用,更是司空见惯,因此宋玳才有此一问。
“宋琏”收起了笑意,略显严肃地说道:“哥哥莫开玩笑,妍儿可是弟弟的宝贝,万不会借给旁人的。”
宋玳哈哈大笑,说道:“想不到小琏对美人儿护得这般紧,罢了罢了,若哥哥得了这等绝色,也不舍得给旁人玩儿。”
宋玳走后,宋瑄脸色立即沉下来,整个人都被怒气笼罩。虽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扮演宋琏,但见到有人觊觎柳妙璎,还是会恼羞成怒。
江夏王宋骧算是宋琏的堂伯父,宋琏理当前去拜见。在客院休整一番后,“宋琏”便在贾总管的陪同下,去郡王府主院拜见宋骧,顺便献上贺礼。
宋骧正因话本杀人诡案焦头烂额坐立不安,且宋琏又只是汉川王府不太成器的一位幺子,见“宋琏”来了,只随意寒暄客套了几句,就将他打发走了。
用过晚膳之后,宋瑄和柳妙璎都换下华贵的衣裳,换上便装,悄悄从听海打探好的郡王府一处废弃的偏门出了府,潜入洪州府的府衙里,柳妙璎验尸,宋瑄翻看卷宗。
待他们从府衙回到客院不久,宋玳就领着两个二十来岁的美貌女子来了。
“她们两人,一个叫暖玉,一个叫冷玉,都是经过调教、榻上功夫了得的妙人儿。”宋玳笑嘻嘻地向“宋琏”介绍他带来的女子。
两女对“宋琏”盈盈下拜,待“宋琏”说了“请起”,二人起身,偷偷打量了一番“宋琏”,见他竟是神仙一般的俊雅人物,不由芳心大动,其中一女甚至暗暗向“宋琏”抛了个媚眼。
“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哥就不打扰你的好事儿了。”宋玳笑呵呵说着,离开了客院。
宋瑄用眼神示意柳妙璎,柳妙璎会意,回想自己曾看过的话本子里女子争风吃醋的桥段,扭着小蛮腰行至宋瑄跟前,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娇嗔道:“夫君,你不许去理会别人!你说过的,只疼爱妍儿一人!”
说完,柳妙璎狠狠瞪了暖玉和冷玉几眼,缠着宋瑄不撒手。
宋瑄含笑,带着几分宠溺地说道:“好好好,爷只疼妍儿。”说完,搂着柳妙璎入了寝房,二玉只得无奈对视一眼后告退。
“三哥,方才我演得怎么样?”一进入寝房,柳妙璎就压低声音问道。
宋瑄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噤声。这是江夏王府,不是他们自己的地盘,谁知道会不会隔墙有耳。
柳妙璎立即捂嘴点头,随宋瑄行至卧榻前。宋瑄不好意思地轻声说道:“小七,为了不让人发现咱们的伪装,要委屈你这几日都与我歇在一室了。你睡榻上,我在那边的罗汉榻上睡。”
“不委屈不委屈。那罗汉榻又硬又窄,本就不是用来睡觉的,三哥你就别睡罗汉榻了,和我一起睡床榻吧。这床榻这么大,一点儿也不挤。”柳妙璎说道。
“不可!你如今已不是小孩子了,我们若是这般,让人知晓了,定会传出极难听的风言风语,于你的闺誉有损。”宋瑄拒绝道。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嘛,再说什么闺誉不闺誉的,我不在乎,我又不想嫁人。”柳妙璎劝道。
话音刚落,柳妙璎就见宋瑄眉头一拧,悄悄靠近窗边,不久后又退回床榻边,小声说道:“宋玳送来的那两个女子,在外头听壁脚。”
“啊?那我们要怎么做?”
宋瑄的脸开始发烫,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小七,你知道夫妻……之事吗?”
柳妙璎认真想了想,答道:“话本子里好像有写,就是同床共枕,耳鬓厮磨之类的……”
这小呆瓜显然是一知半解!宋瑄头疼地想着,说道:“我们现在就要让外头那两人以为,我们正在行夫妻之事。”
柳妙璎不懂就问:“那该怎么做呢?是不是要钻一个被窝儿?”
宋瑄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表述,不自在说道:“你大声……哭叫……就好。”
“夫妻相处,为何要哭呢?”柳妙璎挠挠头表示十分不解。
宋瑄感觉头大了一圈,想了想,红着脸说道:“或者你就求饶吧。”
“求饶?”柳妙璎越听越觉得莫名其妙,低声问道。
宋瑄耐心在柳妙璎耳边低语了几句,柳妙璎一双妙目中闪着兴奋的光,点头如捣蒜,表示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