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话?”像是很不满郁沉言的沉默,商鸣的手在郁沉言腰上捏了一把,“你难道还准备和他接触?”
郁沉言这下子真的险些叫出来。
是那种猫咪叫春一般的声音。
好在他及时忍住了。
“我知道了,本来也没什么值得搭理他的。”郁沉言刚刚只是走神了。
商鸣这下子才满意了,重新把郁沉言又在怀里搂紧了一点。
郁沉言有种错觉,总觉得商鸣像个吃醋的男朋友。
但他很快甩开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他微微抬起头,视线触及到商鸣的嘴唇,倒是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他和商鸣是接过吻的,两次。
一次是年少时候,懵懂无知,两个人出于好奇吻在过一起,是在春日的樱花园子里,避开了郁家仆人的耳目,亲吻的时候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有睫毛微微地抖着。
而另一次,则是商鸣二十八岁的生日。
商鸣喝醉了,把他错认成了别人。他被商鸣摁在地上,嘴唇被狂风暴雨一样地吻着,商鸣的手还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他衬衫上的扣子被扯坏了,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撞击。
他在商鸣身子底下蜷缩起来,却又忍不住想要去迎合。
他甚至想,就这样荒唐地过一夜也可以。
稀里糊涂地发生点什么,第二天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给酒精,他们还是清清白白的两个人,可以毫无负担地继续同行。
可惜商鸣没给他这个机会。
在最后的关头,商鸣清醒过来了,他认出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是谁,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扭曲。
“抱歉。下次我再犯浑,你打醒我。”商鸣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替他把凌乱的衣衫整理好,掩盖掉那些深红的吻痕。
郁沉言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他都送上门了,像个廉价的娼.妓一样张开腿,却还是被拒绝了。
而这天之后没多久,商鸣就和徐晚静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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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郁沉言的脸色又冷了一点,脸上升起的热度也降了下去。
好在这时候车已经开到了兰庭,司机把车停了下来,就识趣地离开了。
商鸣先下来,然后伸出手,准备把郁沉言从车里抱出来,但是郁沉言避开了,自己走下来。
他脸上还是有些薄红,看了商鸣一眼,眼神里残留着水光,有种与平日不符合的妩媚,商鸣觉得自己差点被看ying了。
一路上要忍耐着郁沉言在他怀里已经很辛苦了,如今再被郁沉言这么看几眼,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控。
好在郁沉言收回了眼神,率先走上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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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面,阿姨已经把晚饭煮好了,就如商鸣要求的那样,煮了清淡的粥,里头的汤底却很是下了功夫,配着十来样不同的小菜,装在素白蓝纹的碟子里。
阿姨是在郁家服务很多年的老人,看郁沉言和商鸣都像看待自己家的孩子,用温软的方言问了几句累不累,就招呼他俩快吃饭。
她自己倒是到院子里去剪花。
餐厅里就只剩下郁沉言和商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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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沉言吃饭的时候很斯文,是那种长久的教养浸润出来的优雅,商鸣小时候总是会被这样的郁沉言教育,因为他是从孤儿院出来的,吃饭的时候老带着一股凶劲,像狗崽子护食。
但现在他已经被郁沉言改变了,一切他应该学会的礼仪都无可挑剔,只有在家里用饭的时候,会比在外放松随意一点。
用餐到一半,商鸣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商鸣看了一眼,就迅速站起身去接电话了。
郁沉言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留意到手机页面上的备注是晚静。
他舀着粥的动作顿时慢了一点,一口粥咽下去,被烫到了也不知道。
他当然做不出去偷听这种事情,但是他的眼睛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商鸣,脸上是有点窘迫的神情,像是在对着电话那头解释什么。
能解释什么呢?
和徐晚静解释今晚住在哪里吗?
还是和她承诺即使她不在,他也本本分分当着一个忠实的男友?
郁沉言喝不下去粥了,这粥里夹着碎肉末,他咬了一口,觉得一股腥味泛上来。
他突然间很害怕商鸣会被徐晚静叫走。
年少的时候商鸣总是和他住在一起的,他们亲密无间,是可以同床共枕的手足,也是彼此托付的主仆。可是后来商鸣就搬出去了。
再后来,就有了徐晚静。
也许再以后,商鸣就连在他这里留宿都变得罕见了。
郁沉言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胃部,半个小时前,商鸣的手也摁在这里,掌心的热度几乎要把他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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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鸣接起徐晚静的电话。
徐晚静那里有些嘈杂,但是很快,徐晚静就走到了僻静的角落,问道,“商鸣,你在哪儿啊?”
“在兰庭。沉言这里。”
徐晚静的眼神唰得亮了,“那好呀,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我教你的都听进去没有?要多关心他,男人对体贴和温柔是无法阻挡的。”
商鸣看了在屋子里的郁沉言一眼,心想郁沉言这样的男人,会不会打动可真不好说。
但是自从他和徐晚静说,他不甘心就这样永远当郁沉言的副手,他要当郁沉言可以依靠爱慕的那个人,徐晚静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给他加油鼓劲。
……她就差以身犯险去给郁沉言下药了。
“我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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