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劳烦隋姑娘带他四处转转,熟悉熟悉环境。”
芳尘望望笑眯眯的赵赵姐,再瞧瞧冷飒飒的蓝公子,头皮一紧,嗖嗖便开始往外冒凉气。
有些男人,可远观而不可近处。公子虽华美,小命更宝贵啊!
“怎么了,不是说没事干吗?”
赵明月觑着将双手摆晃成蒲扇状、明显受宠愈惊的小碧玉谑笑:“难道蓝公子入不了隋姑娘的眼?”
“没有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我来找赵赵姐,是有件正事要说的。”
芳尘小跑着奔到赵明月身边,一把搂住她的手臂。“前些日子我同你讲过的赛装节,提前到今儿晌午开幕了。”
“什么?不早说!”
赵明月愕然眨眼,转身便去屋内召唤俩丫头。主仆三人风风火火地跑向院门,打头的大小姐却被中途伸出的手臂拦下。
“有事回头再说,我现在赶时间!”
赵明月利落拨开那只手臂,复教云凤泽牵紧皓腕。“街上人多拥挤,我陪你去。”
“不用了,要是你陪着,就没有最挤只有更挤。”
赵明月没好气地挣开他:“云公子还是好好待在我这小院儿里,与蓝大爷切磋交流吧!”
“我同他有什么好交流的!”
眼见隋姓小姑娘一脸怕怕地揽了他家蕾儿火速遁逃,云凤泽顿失翩然静漠,三两步欲追上前,却教蓝云悠有样学样抬臂拦个正着,不由皱眉:“蓝兄,你不会真想听听我同蕾儿的那段过往吧?”
依他现下的焦忧心绪,极有可能教眼前的太子爷误会丛生的。
蓝云悠挥袖示意匿于屋脊后的暗卫循着几道丽影而去,紧迫盯视着云凤泽的双眸渊幽至黯沉:“云兄,我只想知道,玉儿方才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云凤泽看了看他,转向院门的视线由躁急变凉郁,一如娇姿远去的开敞院门般空荡荡:“两情没有久长时,只在朝朝暮暮。”
* * * * * *
就算假作的情意没有久长时,也犯不着朝朝暮暮地秀个没够吧?!
赵明月戳在乌泱泱的人堆里眺望彩楼之上佳人相伴的锦绣妖男,心里的恶魔拿着小刀猛扎锦姓草人,轻纱遮掩的俏脸盖不住愤愤:“自己来开幕也就罢了,拉着那假掰女是要闹哪样?!”
全然忘了这美男计的始作俑者是谁,分分钟将某人昨儿半夜偷偷潜入各种耍赖安抚、她果断轰出并信誓旦旦不会吃味的情形抛到了九霄云外。
锦炫斯简短说完开幕词便带着庄轻柔离开楼台撤到了汹涌人潮外缘,生怕自己一个按捺不住就跃下彩楼直奔那怨忿委屈的心肝宝贝而去。浑不察人群中央,灿亮如星的美颜少年正向着他家浓儿冶然行近。
金钻号称小团栾,各民族大杂居小聚居,赛装节幕起,便是百般红紫的各族精华,风格迥异色彩纷繁,斗尽春日芳菲。
赵明月眼不见某对腻歪男女,心渐不烦,再教台上踏着乐点或袅娜轻舞或娴静俏立的妙龄麻豆们一撩拨,早眸闪金光眉笼喜色,看得全神贯注心花怒放,忍不住随着大伙儿载歌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