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对自己人说实心的。倘若赵姑娘不嫌小店声明不够响,愿意全天供职,我敢保证,凭姑娘的天赋与勤奋,不出一季,你便可独当一面,将小店管理自如。”
“老板,要不我们试试?”
“这么说,姑娘同意来店里了?”
“No,no, 我指的不是这个。”
葱指在欣喜的瘦削脸孔前晃了几晃。“我想给玉器找找销路。”
马老头儿有言,一切皆变,一切皆流。
卖不动当然不是好事,可这不也同时预示着,市场巨大,“钱”景广阔?!
灵灿灿的美眸金光四射,开疆拓土的信念不可遏止。
蓝大太子爷到底是如何左右玉器风向的,难道只是简单的不喜欢?
没内涵的土豪!
从马车上跳下时,赵明月余忿不平,恨恨地沉着小黑脸猛跺脚。
搭眼望见端着托盘的娴雅身影,小跑着追上去,面上有了些微笑意。
“呀,小玉,你怎么才回来?”
何绵绵转身,表情由忧到喜,“方才殿下传召,我正担心你赶不过去呢。”
抬手抓过她怀里的牛皮纸袋。“米糕,我正馋呢。”
“这什么?”
赵明月端高被塞到自己手中的托盘。
“解酒汤,殿下让你送到雳霜居旁边的玄心居。”
“殿下喝高了?”
黑眼珠一转,小手果断将托盘推回。“一事不烦二主,还是你送过去吧。”
某些爷,平常就够乖张了,喝醉了不是更难伺候?万一酒品差得激起了她的暴力因子,后果不是不堪设想?
“不是殿下,听说是一位贵客,殿下对他格外关心呢。”
乖张蓝格外关心的人?蛇鼠,嗯,人以群分,八成也不好伺候。
“我不--”
赵明月抬眼一瞧,除了又回到自己手上的托盘,面前已空无一人。
嫣唇无可无不可地轻撇。
送就送呗,反正本来就是她的活儿。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为了个女人,整天醉生梦死的,成何体统!”
为了个女人?
看来贵客是个男人呀。
门扇被大力扯开,扬臂欲敲的小爪子收不回势,轻轻落在起伏明显的胸膛上。
顺着修颈往上看,恨铁不成钢的俊脸愠意明显。
“殿下,解酒汤。”
“去喂他。”
我?
赵明月放下指着自己的手,抬脚往房内走。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回眸低望扯住她手腕的洁掌,弯眉曲了曲。
再磨叽,解酒汤就要凉成解暑汤了。
“他不喝就别勉强,汤放下就行。”
墨眸扫过小黑脸,蓝云悠瞬觉心情好转,唇角不由微勾:“省得再烫着某个呆瓜。”
你才呆瓜,你全家都是呆瓜!
赵明月愤愤,抬脚踹了踹房门。反正一个已经走远,一个俨然醉汉。
没朝里间走几步,浓重的酒气便让柳眉深蹙。赵明月果断放下托盘,抖开丝帕掩住口鼻。
撩开叠彩垂幔,男人的呓语低低沉沉传入耳际,痛楚难耐,怀恋忧悒,分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