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白玉林张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安容和直接用话堵了回去,“你问问定陶县,有多少人知道你白家的恶名?见利忘义,嫌贫爱富,为了攀上名门表亲,竟在其父下葬之**上门去,强逼其退亲。退亲之后,指人散布谣言,传那女子泼辣之名。更在不过月余,即定下另一门亲事。白玉林,这样的行径,你也好意思说是有人耍手段逼得你退亲——啊,是,是有人耍手段,而那人,就是你,就是白家……”
逼得白玉林说不出话来,安容和拱手道:“大人,下官官声虽重,可一个无辜女子的清白名声更重。下官不忍因己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子,所以今日此案必要出一个结果……”
瞥了眼白玉林,他沉声道:“白玉林指下官污告,全无半分证据。可是下官却是有证据证明指使其管家行事的,正是白玉林本人。”
“咦?”这话一出,白玉林也毛了,“你胡说——胡说……”
“大人,还请大人宣证人上堂。”安容和不动声色,可神情却分明成竹在胸。
骆振锋微微偏了头,看着安容和,眼底尽是欣赏之色,“如此,就传证人上堂。”
证人上堂,白玉林的脸色就变了,瞪着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他怒声呵斥:“张成,李万山,你们两个想做什么?平时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现在居然想来害老子……”
心里头一急,他哪里还顾得什么礼仪,竟是在公堂之上,老子来老子去的。这样的话叫出来,就算是没念过书的也知道他不是在说圣人句讳了。
被他指着鼻子骂,张成和李万山的脸色都很不好看。只是他们还没说话,在他们之后却有一人沉声道:“公堂之上,口出污言,实在是有辱斯文。如此污浊之人,岂配读圣贤之书。”
这熟悉的声音一入耳,白玉林先萎靡了。
而张、李二人更是回头躬身,“学长说得正是……”
虽然说是学长,可对定陶士子来说,沐子敬却几乎是半个先生。
白玉林甚怕沐子敬,恭敬一礼后,口称学长,就想说话。
沐子敬却是冷着脸,哼道:“不敢,白大郎,某虽不才,却不屑与尔为伍。还是莫要再做此称呼。”
白玉林又羞又恼,尤其是对上张、李二人似嘲弄又似得意的眼神,不由大叫:“学长,小弟是为人污告,被人陷害……”
“休要乱叫……”拂袖后退,沐子敬似乎是觉得和白玉林站在一起都有**份。
只是拱手道:“大人,学生乃学院弟子,今日上堂,乃是揩学弟来做证的。”
“子敬兄不必客气,”骆振锋微欠了下身,态度极是客气。若说定陶士大夫,沐子敬才是不折不扣的士大夫,就算他身世高贵,又有官身,也不好太过怠慢。
沐子敬却是仍极遵守规矩,“大人,此乃学院学弟,他二人与白玉林颇有交情,之前曾亲耳听到白玉林说要陷害安主簿,也曾见其笔录连篇谎言,交于其管家……”
沐子敬还没说完,李万山已急道:“大人,之前白玉林还想让学生帮他抄写谎言,却被学生严辞所拒。”
“就是就是,白玉林还拿钱让学生等人帮他编造瞎话,可学生乃是读圣贤书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张成也上前来指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是生生将白玉林的罪定死了。
而沐子敬更是沉声道:“我定陶有这样的读书人,实在是全定陶士子之耻。我等实不屑与其为伍,恨不能立刻去了这身功名,以免污了清白……”
“这如何使得……”骆振锋立刻接话。
其实,聪明人谁不知这不过是小小夸张,当不得真的,可是骆振锋却立刻劝阻,好像沐子敬下一刻就要脱了襦衫,跑去着了短打去做苦力了似的。
而张成和李万山,更是夸张地伏地痛哭,“若是我等庸才为这恶贼所误,也就罢了,怎么能让学长也受他拖累……”
不过转瞬间,白玉林已经成了定陶士子的大仇。
白玉林气得脸色涨红,指着张、李二人,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而骆振锋板着脸,竟是重重拍下惊堂木,“岂能因一无才无德,不仁不义的贼子误我定陶数百士子?!来人啊,摘了白玉林的方巾!本官今日就要为定陶士子做一大善之事——斥夺此子的功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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