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伊纳。但是那副《姽婳》本来就是为我而画的,我觉得伊纳画得很好,所以打算临摹练练笔。赛巴斯跟我要,我觉得是手稿,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就送给他了。没想到竟然会引起纠纷……”
她倒是找得好理由啊!
赛巴斯大吼了一声:“你到底是谁!”
这时候,正在看戏的季北突然一个激灵。
他不可思议地回过头,就看见穿着白色睡裙的薛迷两眼惺忪地站在那。
“……你怎么醒了?”季北连忙站了起来,脱了外套包住她。
“你们好吵”,薛迷有些埋怨地道,“怎么把人带到这里来吵?”
竟然就在房间外面连着的书房就吵起来了,偏偏两个房间之间有个相连的窗户……季北在处理事情的事情会透过窗户看一眼在房间里的薛迷。这个窗户今晚也忘了关,吵得那叫一个热闹!
此时关兰看见她,简直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连忙道:“薛老师,《姽婳》是为我画的,对吧!”
薛迷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对。”
“所以我会想要临摹,不是人之常情吗?真正引起纠纷的人可不是我!”
赛巴斯已经觉得整个人都被雷给劈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被男人包裹在宽大外套里的女人,看着她柔软的长发惺忪的小脸。
“你……是伊纳?”他几乎有些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薛迷轻轻哼了一声,道:“我还真是要谢谢你,给我制造了这么多惊喜啊,赛巴斯。”
赛巴斯看了关兰一眼,眼神就变得很暴戾。
关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你来处理吧。”季北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想,这样或许会更有趣?
俯身抱起被吵醒的女人,并吩咐人把窗户关上,然后回到了房间,把这一对男女留在里面相爱相杀。
薛迷问季北:“不告她吗?”
这可是侵权啊,还害得原画家陷入了国际纠纷,以薛迷的性格,肯定要跟她打官司打到死的。
季北低头瞟了她一眼,道:“你以为赛巴斯就真只是个管家?这回被关兰耍得团团转,你等着看戏就是了。”
薛迷莫名其妙:“他不是管家是什么?”
季北笑了笑没吭声。
关兰最傻的地方,就是刚才那种情况,还其他拉着赛巴斯当垫背。
这下还有谁会,谁又能护着她?
季北把薛迷捞到腿上坐好,打开了窗户上的一个小玻璃口,观望对面的情况。
薛迷好奇地轻声问:“怎么这么多洞……”
“我特地叫人加的。不过我想,等我们走了,还要再修整一次。”季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就慢慢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薛迷想骂他,却又被隔壁的那对男女吸引了注意力。
“赛巴斯,你说过你爱我吧?难道如果我不是伊纳,你就不爱我了吗?”关兰道。
赛巴斯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你不但骗了我,还利用我伤害伊纳。我不会原谅你。”
“哈,伊纳,你就知道伊纳!可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难道你还能跟她偷,情?我告诉你,你一个破管家,也别想拿我怎么样!”关兰也有些歇斯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