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陷害”,有福脑中第一时间浮现出这几个字,对于自己的伙伴,他是十分放心的,还是证据摆在面前,简直百口莫辩,要怎么才能摆脱困境呢。
情势紧急,有福反倒冷静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第一、我们几兄弟并不是每天不离寝室,谁能保证在我们不在时,别人不能乘虚而入呢;第二,这信笺虽然样式特别,却也不是只此一份,谁又能保证武林大学之中别人没有这信笺呢?单凭这信笺,就想给我们扣上大帽子赶出武林大学,岂不是让江湖中人耻笑武林大学是非不明”。
有福得在情在理,于这不利局面硬生生地辩出了几分道理。
洪九公微微头,沉吟道:“不错,单凭信笺定罪,的确牵强”。
“哼..”,一声冷笑极其刺耳。
众人都是微微侧目,心道:“九公在武林大学德高望重,的也很客观,是谁居然胆敢对他老人家如此不敬?”
冷笑之人正是平一摸。平一摸捋了捋两撇鼠尾胡,满脸不屑地道:“九公,我平一摸对您一向敬重,可是您竟然也徇私枉法,一味的回护这几个子,莫非..莫非那传言是真的不成?”
“传言,什么传言?平先生,事关我武林大学声誉,你可不要乱”,党不群正色道。
“党先生,你就是太老实厚道了,殊不知,正是咱们一味的退让妥协,才有今日之祸啊。党先生,你要是再这样忍辱负重,只怕恰恰是害了咱们武林大学啊。反正我平一摸是顾不得那许多了,这些事在我心中憋了许久,今日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啊”,平一摸越越来劲。
有福心中一凛,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心中疑惑重重:“不对啊,怎么把苗头都指向九公了?莫非今日之事只是个由头,我们这几个无名卒只不过是个引子,他们的真正的目标是..九公?”
思及于此,有福自己也不禁打了个寒战,心道:“他们,他们是谁?为什么我想到的是‘他们’,而不是‘他’——平一摸?这件事到底有什么阴谋?”有福偷眼一看洪九公,仍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禁暗暗赞叹九公毕竟是一代高人,气度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殊不知洪九公此时表面上虽然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其实内心也同有福一样,画了好几个大大的问号,心道:“这件事看来绝没有表面这样简单,对重山众人只不过是虚晃一枪,对头真正的目标是——我。可是平一摸这人只不过是个马前卒的坯子,他的背后还有谁?”
平一摸得兴起,声音越喊越高,“诸位,我平一摸今天豁出去了,洪九公平日总是一副公道正义的样子,其实最喜欢徇私的就是他。就这两人吧..”,着,用手一指,赫然指的竟然是有福和焦大海。
有福和焦大海均是一愣,心道:“我们又怎么了?”
平一摸上蹿下跳,仿佛一个跳梁丑,一脸狰狞地道:“你们二人都是通过入学考试进入武林大学的,那么请问,你们二人当时的考题是什么?”
“考题?”焦大海摸了摸头,老老实实地回想道:“我们没有考题啊.。。你们不是有福是幸运号直接录取,后来他硬把这名额让给我,自己考试,是你们他仗义,我们俩都录取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吼吼.。。”,平一摸对焦大海的回答很满意,阴险地一笑,冲着众人喊道:“诸位同仁,都听到了吧,我堂堂武林大学向来是优中选优,百里挑一,入学考试岂能如此儿戏?诸位不觉得奇怪吗?今天,我就要揭露这桩大丑闻的真相..。”
“住口,当日直接录取有福和焦大海,乃是众人的公议,干九公何事?平一摸,你不要再闹了,赶快回家去吧”,话的不是洪九公,却是党不群。
“咦,奇怪,不是九公和党不群向来不睦吗?怎么现在仗义出头,替九公讨公道的却是党不群,真是谣言不可信啊”,众人心中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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