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肺,哈哈,我喜欢”,洪九公乐呵呵地道。
“我们这叫每逢大事有静气,大将风度,哈哈,这还不是平时跟您九公学的一皮毛嘛,哈哈”,焦大海吹捧道。
“和我学的..”洪九公也得十分开心,忽地脸色陡变,猛然一沉,喝道:“我洪九公可没这么大的本事教你们,,你们这些偷鸡摸狗的本事到底是跟谁学的?”
重山六兄弟陡然一惊,个个色变,待看洪九公,双目炯炯如电瞪视众人,神情凛然而不可侵。“九..九公..,您都知道了”,田柏光有心虚,起话来结结巴巴。
“哼,你们做的好事,还不快从实招来”,洪九公一收平日的嘻嘻哈哈、和蔼可亲,一下子变得神威凛凛,正气浩然。重山六兄弟毕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心里面本就隐隐觉得不安,此刻被洪九公撞破,更是羞愧难当,只好把事情原委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洪九公见他们直言不讳,言语间颇有悔意,怒气渐渐消去,正色道:“咱们江湖中人,将来仗剑走天涯,自不必向那些儒家道学一样拘泥不化。凭着这身武功,可以劫富济贫、可以盗宝济世、也可以替天行道。可是,绝不可以依仗武功为非作歹,满足一己私欲。如果那样,还不如去做一个普通人,世上还少了一些恶事。如今,你们刚刚学武,竟然为了什么狗屁考试,去行那江湖中人不耻之事,将来还有什么不敢为的?依我看,还不如早早地退出武林大学”。
重山六兄弟一听就慌了,满面愧色,悔不自胜,连连认错。洪九公微微头,从怀中掏出一张同样卷得皱皱巴巴的纸,扔在桌上,朗声道:“九公我看你们几个还算是可造之材,这次饶过你们,下不为例。这是刚刚跟杨过那子变的戏法,是你们偷得考题,现在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杨过恍然大悟,“哦,难怪在树林里的时候,我感觉被什么撞了一下,原来是九公您啊”。洪九公“哼”了一声,教训道:“只知道抱头鼠窜,一群呆雁”。
有福把考题纸放在蜡烛上,不消片刻,试题纸燃成灰烬。洪九公微微头,“嗯,这才是学武之人当为之事。一次考试,一分数,微不足道,狗屁不如,考得好不好,又能怎样?别管他有用没用,别管他合不合理,你们要是条汉子,就给我堂堂正正地去面对,这困难你们都不敢直面,今后还怎么撑起江湖的天空,还妄谈什么侠义?”
重山六兄弟频频头,深以为然。洪九公见他们不似敷衍,也就缓和了语气,转换了话题,又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离开。有福忽地想起一事,问道:“九公,刚才在‘无俗念’,我们几个出来后,您把灯燃了吗?”
“灯?什么灯?我一直在林子里,压根儿也没进‘无俗念’啊”,洪九公不解道。“你是,你们走后,‘无俗念’的灯亮了?”洪九公眼中精光一闪,急切地问道。
“不错。可既然不是您,那会是谁呢?我们才离开几十步,而且那条路是到‘无俗念’的唯一一条路,我们并没看到其他人上坡啊”,有福道。大家一想确实如此,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嗨,也许是你们几个子太没出息,吓得看花了眼”,洪九公笑着奚落道,不过眉头却是微锁,好像是若有所思。
“呵呵,也许是吧”,有福也不知道什么,随口应和道。不过有福的心里却是疑窦丛生,“九公这话显然是在安慰我们,看他的表情也是在思索缘由。不是九公,到底是谁呢?还有,九公为什么会出现在‘无俗念’的树林里?九公该不会仅仅是为了阻止我们偷考题这种无聊的事儿吧?此外,彪哥的荷包丢了,会不会被屋里的人捡到,会不会被党不群捡到,屋里的人到底是不是党不群呢?如果是党不群,那他为什么要躲起来,他到底有没有看到我们?...”有福越想越觉得蹊跷的事儿太多,疑也太多了。
洪九公又了两句,起身离开。众兄弟送洪九公到门外,返身回来,“唉,三个考试作战都不太顺利,看来明天要听天由命了。绛唇的美女们,你们可要保佑我们哥几个通过啊”,田柏光有气无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