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口同声地道。
“你们都了解姐的脾气,姐性子直,眼里可不容沙子,你们,姐能答应吗?”
“不能”,众人喊得更加响亮。
“得好,所以姐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只好先下手为强,把这些教材卖…。。不是,是送出去。你们,姐得送给谁?”
田柏光兴奋地道:“姐啊,冲咱这关系,有好事你得想着你亲弟弟啊”。彪哥和杨过也附和道:“对啊,镶玉姐,你得想着我们”。花楼更没羞没臊,撒娇似得拉着金镶玉的手道:“姐,这教材我们要定了”。
“好,痛快。咱们都是一家人,姐就收你成本得了,不是一两、也不是八钱,只要二钱银子啊!每本二钱,要是成套的话,每套二两。数量有限,先要先得噢”,金镶玉眉飞色舞地道。
“还要银子啊”,众人在心里嘟囔着,可都没好意思出来,不过热闹的场面登时冷了下来。
田柏光几声“姐姐”叫得挺顺口,看着场面遇冷,觉得是自己挺身而出展现男子汉气概的时候了,张口道:“姐,先给我留一套”。杨过也是不差钱的主儿,喊道:“姐,也给我留一套”。
除了他俩,别人都没吭声。金镶玉也不恼,依旧一副笑靥如花的模样,“好,先给你们留两套,回头到我那去拿吧。姐先走了,如果还有人有兴趣,弟弟啊,你替姐领他们去哈”,着,伸出纤纤玉手轻拂了一下田柏光的肩膀,嫣然一笑,翩翩离去。
“哎,姐,你刚才那个什么‘子’那段话得好啊,到底是哪个‘子’的?”彪哥又犯了学究气,只是这反应速度实在是慢到了千里之外。
金镶玉已经走得远了,空气中隐隐约约飘来她的声音,“滚。。犊。。子…”。
“滚犊子?这个‘子’没听过啊,这位滚老前辈那么好的学问,行事还真是低调,看来高手在民间啊”,彪哥完全没听出来这是金镶玉在敷衍,望着金镶玉远去的背影还不忘赞叹一句:“姐,真渊博!”脸上还洋溢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田柏光受了金镶玉的鼓舞,精神大振,大感自己责任重大。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满脸凝重地指着众人道:“你你们,姐对咱多好,你们一儿都不捧场,这不是让咱姐寒心吗。吕文彪,别看了,你看你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刚才要书的时候,就你喊得最欢,咱们关键时刻没声了”。
彪哥平时就总被田柏光抢白,对他颇有畏惧,诺诺地嘟囔道:“那不是没反应过来吗?”看他气势萎靡,田柏光了一句“瞧你那出息”,便不再理他,把头转向了花楼,“楼啊,你这么聪明的孩子咋也不买呢,你还拉着我姐的手不放,哥都没好意思拉手呢,你对得起我姐吗?”
田柏光得激动,吐沫横飞。花楼白了他一眼,拿出条手帕上上下下擦了个干净,这才慢声细语地道:“你傻啊,我都听师哥师姐了,教材确实有必要,可是二钱银子也太贵了。你们不知道吗?金镶玉以前就是个开黑店的,下手狠着呢,就是骗你们这些刚入学的无知少年”。
“嘿,你这子,我无所谓哈,我姐不行!”田柏光把眼睛一瞪,装腔作势地假装吓唬花楼。花楼不理他的岔儿,把脸一扭,不再作声。
“大海,有福,你俩可是明白人啊!”田柏光继续道。
有福憨憨一笑,腼腆地道:“刚才看了一遍,都记住了”。
众人一惊,“不会吧,看了一遍就记住了?”
焦大海笑眯眯地拍着肚子,“这个我打包票啊,有福记这东西,嘿嘿,菜!跟你们,我早就知道有福能记住,所以咱老焦也没着急,反正记不住问有福就行,哈哈”。。
晚饭过后,田柏光和杨过乐颠颠地每人抱着一摞书晃回了“重山”。“买回来了,买回来了,哥几个看看我俩这收获。我跟你们,赶紧去买吧,去晚了可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