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完了御赐套装,红袖添乱就借口还有点别的事情退了队伍。那意思要说不明白,就真是个装糊涂的人了。
早在小地图上瞧见代表队伍队员的绿点靠近,这一会儿也不表示惊讶惊奇,转头看着鬼宿就在身后,我也大方的立在他面前,向他展示新衣服。
“看,我终于也70级了,过不了多久,我也能到100级的。”
鬼宿轻笑出声,“嗯,就是不知道这个100级的愿望能不能过年的时候实现,或许当做新年愿望也不错。”
我吃瘪,“……”好吧,他说的在理,其实我也很怀疑靠我这个蜗牛速度,等到过年的时候能不能升级到100级,自己想想,都觉得……悬的慌。
鬼宿伸手轻盖上我的头顶,语气轻柔地说:“明天真的不一起吃晚饭吗?我很想让她见见你。”
他这个动作,我很自然的低着头,不用再抬头,对着他的再次邀约,思索了几秒,然后还是摇摇头拒绝,“我想还是过几天吧!明天真的挺仓促的。”
话说出来,意料之内的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听到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轻轻的嗯一声,甚至都听不出任何的情感成分,让我产生了一股浓浓的愧疚的感觉。明明就是把主谓做了一下调换,可是句子的意思就完完全全不同了。
原本是女宿说要见我,这会儿他的意思是希望我去见女宿,很大的不同,他的话字字蹦进心坎里。
“今天玩了一天,现在也快半夜了,还不打算去睡觉?”
“嗯,就要去睡觉了。”我点点头。
“嗯。”他满意的应了一声,将手从我头顶拿下来。我这才得以抬头看着他。
鬼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燕弦玉你就不要去打了,我会帮你搞定,玩游戏,不要玩的太累。”
他的意思是他要帮我张罗?或许这样的丈夫才是许多女玩家想要的,什么都能为自己张罗好,想要什么,就能要什么,可是我却大大的不确定,这样好吗?会不会被人想歪?先不提别说,做这做那的鬼宿会不会在心里偷偷想我是个贪图他什么的人?
“好了,早点去休息吧!”
我点头称好,“你也一样,明天不是要带人逛逛S市,同样早点睡。”
他笑着点点头。
时间正正好好到十二点整的时候,我们互相告别,下线睡觉。
礼拜六是跑商一点五倍,而礼拜天则是跑漕双倍,同样都是赚钱的好日子。一直坚持着将漕运的上限全部跑完,我的荷包又宽裕了不少。
知道他要带着女宿出去逛逛看看S市,于是我又阳奉阴违了一次。不过或许也算不上什么阳奉阴违,毕竟我没有明确答应他说我不会去古墓打燕弦玉。
60个燕弦玉换一件套装单件,需求这么多,再者燕弦玉的价格也不便宜,虽然不敢妄测鬼宿游戏中的家产有多少,但总觉得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总之很精准的一句话,能省则省着吧!
古墓的景象永远是一副绿莹莹、惨兮兮的模样。而再如何恐怖,也阻止不了大家在这里打怪升级,或者人品好些的打些燕弦玉出去摆摊赚点零花钱。
怪不多,人却挺多,基本怪物刷新的比较频繁的地方都有三三两两个占了位置,幸好我就一个人,也不可能打那么多怪,随便找了一处刷新不是很快的地方蹲点,也就很满足了。
但不知道是我的人品真的不行还是怎么,几乎差不多要打二十个怪才有可能给我爆一个燕弦玉,如此低的暴率,真叫我欲哭无泪。
“速度跑,他们来扫墓啦——”不知道是谁高声喊了一句,原本占着绝佳刷怪位置的人忽然乱了。
“靠!速度回城!”又有说骂了句粗话,速度把手里的怪砍死后就双手运功,没几秒就失去了踪影。
还有几个没打完怪的,也抓紧手里的动作,只求速速把怪打完了好闪人。
扫墓,我不陌生。什么人扫墓,我不用猜也清楚知道。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事,我也跟着闪,打开包裹,悲催的发现竟然没有定位符了。真是人倒霉,就什么都不会顺。
唯一要回城的途径就只剩下回大理,而且是必须得运功许久许久。
但现在还有其他方法吗?
答案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或许有,但我想不出,只得乖乖的运功回城。
我站的位置较靠近,只看见不停有人从二层的传送风口里出来,而后匆匆跨上坐骑往古墓门口方向冲去。就此,我猜测这扫墓该有两拨人,一拨在二层,另一拨则从一层门口开始的。现在这些人往前冲,基本都会撞枪口上。
幽暗绿冥中,漫天的火像流星一般陨落,落到身上,被烧灼。正在运功的动作因此被迫打断,停下动作还来不及做出下一步动作,只见眼前“唰唰唰”几道光闪过,而后我发现自己扑街了。
上帝啊,我死了,谁干的?
苦中一句做乐,我悲催的点着灵魂出窍。这下回城可比运功快多了。其实我并不怕他们扫墓,也不怕扑街,我只是郁闷我才换上的新衣服,要不是已经把换下来的那身行头给卖了,我完全可以换一套衣服等着那些扫墓的人来祭拜我的。
就在灵魂出窍的一霎那,听见忽然有人惊奇了一句“咦,这个貌似有点熟悉啊!”
熟悉你妹啊!
***
因为拒绝了乔然的晚饭之约,礼拜天晚上我继续玩我的游戏,而乔然却一晚上都没有上游戏。
一直到我下了游戏,爬上床,乔然依然没有半点消息。希冀的看了多次手机显示屏,结果有的只是回回都失望。
挠头自问:我们现在的关系是情侣吧?难道情侣之间都不需要对自己的行踪透露一点?不说一直,但是在初期,总应该能有些不同吧?难道是我想错?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而脑力工作永远是最好的消除困乏的最佳方法,在想不明白和他没有一点儿消息,而我该不该主动的思考命题里左右互换了许久之后,我发现时间再也容不得我多想或者再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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