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都押运过。”李来亨骂道。
这时,吴老爷望着窗边说道:“我的娶的小老婆哪去了。你们把他怎么了?”
李来亨说道:“好你吴老爷,一头猪想拱白菜。娶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打的如意算盘,我在百里之外都听到了。”
“不瞒你说,人我们放走了!”李来亨说道。
“什么!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放走我的小老婆。你们几个信不信,老夫可以让你们走不出这个院子?”吴老爷发火了。
李来亨笑哈哈的走到吴老爷面前,拔出腰刀说道:“看来你是不打算借粮食给我们了。执迷不悟。老子今天先送你一程。”
说完,李来亨一刀捅进吴老爷的心窝子。
吴老爷当场睁着大大的眼珠子,口吐鲜血,当场驾鹤西去!
杀完!李来亨命令道,发信号,让他们杀光院子里所有的大户,商贾,官员。
院子内,一群人喝的正尽兴!
突然,头顶上方一个烟雾信号响起,照的头顶一片雪亮。
这时,屋顶上方出现一大批身穿献军衣服的人。
他们几乎同一时间行动。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见人就砍。
其中一名军士砍最欢腾。
左一刀,右一刀,只见手起刀落,酒桌旁的客人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
大部分人因为喝了酒,身体反应慢,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砍死在桌子旁。
“不好了!献军杀人了!”
这时,一名身穿华丽锦衣的妇女,应该是吴老爷的正房太太喊道。
就在她刚喊完,便被李来亨一刀下去,人头滚落在地上。
六安知府见状,赶紧装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其他几个机灵鬼卫所军官也学着六安知府,爬地上装死。
李来亨杀的尽兴,走过卫所军官的身旁,看见卫所军官躺在地上,手还在动。
李来亨说道:“装死死吧!”
随后一端脚,便踩在那名卫所军官的心口上,那名卫所军官脸色痛苦,口角处流出鲜血,随后也就真的一动不动了,身体也就慢慢舒畅开了!
李来亨见状说道:“这才是死人该有的样子。”
这话让一旁躺在地上装死的六安知府听见了,浑身不听使唤的哆嗦。
无论自己如何控制,身体还是不停的哆嗦。
李来亨看着这个装死的六安知府,心里就无比的感到恶心!
“躺地上,喜欢死是吧?”李来亨恶狠狠的看着地上的六安知府,说道:“知府大人,你别怪我,好好上路吧!”
六安知府听到李来亨的声音,一下子听出来了,睁开装死的眼睛说道:“你们是周鉴的人马?你们这是官军扮盗行劫!”
李来亨说道:“你知道的晚了!”
说完,李来亨整个身子跳到天空,将两个膝盖狠狠地对准六安知府的心口。
“我打……”李来亨嘴巴张的很大,同时双目狰狞,一声狂叫!
两膝盖重重的顶在六安知府的心口上,六安知府当场口吐鲜血,眼睛血淋淋的看着李来亨,然后两只胳膊瞬间舒张开,身体一软,死不瞑目,驾鹤西去了!
很快,整个六安州城内的凡是挂着灯笼的大户人家,基本上被斩尽杀绝!
六安州城变成了大户人家的人间炼狱!
大户人家的粮食尽数被洗劫一空!
共劫掠粮食二十余万石。
当然,周鉴也不是把所有的粮食都带走。
而是留下了三分之一给六安的穷苦百姓,作为他们的口粮和种子。
一夜之间,六安州城内的大户都被杀绝了,六安的土地也就回到了穷苦百姓的手中。
朝廷听说六安州城的所有大户都被献军杀光了,粮食也都被洗劫了,痛斥献军惨无人道!
要求各地出兵加快围剿张献忠,同时又派新的官员过来治理六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