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的话,她肯定不能继续留在公司工作,更不可能留在总裁秘书室拿高薪。
她是好不容易削尖脑袋才逮着机会,过五关斩六将得到这份工作。想着弟弟阿沐达的情况,想着每个月高昂的开支,她真是一点都折腾不起。
贺兰锦砚将她的围巾扔在地上,又替她脱掉高领毛衣,温存得危险:“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很能说吗?嗯?不是叫嚣着平等对话吗?我现在给你机会……”
他用手细细摩挲着她精致优美的锁骨,喉结不可控制地滑动一下。他眸色一黯,低头凑到她的唇边……水流将两人笼罩其中,雾气冉冉……
某一刻,她低吟出声,却紧紧咬牙。
他坏坏地低笑:“还要平等对话吗?”
“欺负人!呜呜呜……你是个坏人……贺兰锦砚,衣冠禽兽!你欺负一个女人,就不怕遭报应吗?呜呜呜呜……”布卡哭得无力,毛绒绒又滴着水的脑袋趴在人家的胸膛上,可舒服了。
贺兰锦砚不再说话,只是不像之前那样眸色冰冷,似乎眼底还升起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暖意。
半小时后,布卡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哀哀的,还衰衰的,像只拔了毛的小孔雀。
贺兰锦砚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到对面揶揄的笑声:“少主,是那女人给你拍的?啧啧啧,全方位无死角,极品男色……”
“滚!”贺兰锦砚话说得狠,语气并不如何狠厉:“小江子,活得不耐烦了?”
“没!报告少主,涉案照片已经全部清除!”孟江南说话的时候,旁边一阵轰笑:“您可以继续雅兴……”
贺兰锦砚黑了脸,准备挂电话,想想,又道:“让你妹妹准备一套她那尺码的衣服,我让人过去取。”
“啧啧,少主,您悠着点。这都第二回见了,至于急成那样吗?”孟江南干脆开了免提,那边你一言我一语发表意见。
“少主,我们一直担心您的取向问题。现在看来,白操心了哈。”田荆的声音超级讨打:“如今就剩齐放有嫌疑了,我得离他远点……”
“少主,今儿晚上看来您是过不来啦,哈哈哈……我们就自个儿乐呵吧……”顾疏伦也忍不住凑热闹。
“你们在哪里?”贺兰锦砚不带一丝起伏的语气:“我立刻过来。”
“……”这回没人出声了。少主要抛下小美人?
贺兰锦砚不耐烦地又问了一次,才有人回答说是在桐会所聚会。
贺兰锦砚没说多余的话,挂了手机,便开始又一轮穿衣服游戏。仍是那样不紧不慢地拿下浴巾,衣裤穿好,从容不迫。他修长的手指,一粒一粒扣着衣钮,动作好看到死。
缩在被子里却从未收回视线的布卡,也不**得傻眼,有点花痴的意味。喵了个咪的,不耍帅会死啊?穿个衣服要不要搞得那么诱惑?
唉,这男人如果不是那么禽兽,其实还蛮看得过眼。她坐起,将被子遮着肩以下的身体部位,拿起干燥的浴巾使劲擦她的小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