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幸运的发现,是我找到的。”
“的确是你找到的。”
“我觉得,你已经陶醉在这个发现之中了。”知秋冷静地说,“你说,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找马的?”
“当然了。你不是吗?”
“我从来都没想到过马。”
“你这个可怜的社长——不会吧!你从来都没想过,马会是一种交通工具。你对马的了解在那个歌谣里已经有所体现了,‘对马我知道两件事,其中一个有些粗糙。’你从来没想过,马是用来跑的,在给定的时间里跑完给定的距离。你难道从来都没骑过马?”
“想让我从马背上摔下来的话,我倒是可以摔得不错。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
“嗯,是的。剩下的工作我们会借助些马力。我从这里看不到海岸线,但我们可以在不远的地方找到陈轩霖。我们在这里大概不会有别的发现了。要是找到两只马掌,那就变成了重复劳动。”
知秋衷心地支持这个决定。
“我们不需要爬上海崖,”夏想继续说,“可以从小路走上去。现在把书和靴子扔了吧,我想它们不会给我们任何线索。”
“我们要到哪里去?”
“去关卡,去找马。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查出,这匹马是谁的。就是那个抱怨过他的篱笆上有豁口的人,我们去看看。”
去关卡的两三公里路很快就走完了,中间只停下来一次,为了等关卡的门打开。在老乔小路的最顶端,他们走了出来,向露营地的方向走。
“我得提醒你注意,”夏想说,“在这个地方我们发现过三粒燕麦,还有在灰烬里找到的被烧毁的绳子。陈轩霖,我要的东西你带了吗?”
“是的,夏想。”
陈轩霖在车里翻找,带回来一个小纸袋和一条马缰绳,把这些东西交给夏想。夏想立刻把袋子打开,从里面把一捧燕麦倒在自己的帽子里。
“好了,”他说,“我们已经有缰绳了——现在我们只需要去找一匹马来戴这只缰绳。我们到沙滩边走一走吧,去找找古吉祥说的那条溪流。”
溪流很快就找到了——是从篱笆下面冒出的一小股水,距离露营的地方大概有五十步,在沙滩上弯弯曲曲地流淌着,一直通向大海。
“在篱笆的这一边没有明显的马蹄印记——我想潮汐来的时候水会一直涨到这片草地的底部。等一等。找到了!太好了——在溪流的最边缘,就在篱笆的下面。太完美了,连脚趾的痕迹都是完整的。真幸运,昨天晚上的那场雨没把它冲刷干净,草把它盖住了一点。但这里的篱笆上没有豁口。他肯定是——哦,当然了,他会这样的。好了,如果我们没有弄错的话,这个印记跟我们发现的铁掌是不会吻合的——这应该是另外一只蹄子。对,这是左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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