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敢说,绝对不会。”
“哈,哈!好了。我想我们最好动身吧”
蒋天生非常唐突地从吧台转身离开。夏想在心里默念着,能够忍耐羞辱是侦探的必要能力,于是抑制住了想用脚踢蒋天生屁股的冲动,只是跟在他的后面沉思着。
一位侍者告诉他们,知秋和潘晓雯去了舞厅。蒋天生嘴里抱怨着,但后来发现他的母亲并没有跳舞,这才轻松下来。她正在看着知秋和朱志伟熟练的聊天。夏想很礼貌地邀请潘晓雯共舞,但她摇了摇头。
“我不能跳舞,最近都不能。其实,永远都不能再跳舞了——现在林克——但我请求知秋自己玩得开心点,不要管我。”
夏想坐了下来。“哦,原来你在这里。”他说。
知秋突然发现,这个房间里的每个女人都在暗自或公然地盯着夏想和自己,这个发现让他很窃喜。
“是啊,”他说,“我在这里虚度着我的时光。你不知道我还有这个本事,是不是?”
“我一直都很肯定,社长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胜任。”
“哦,不是的,我只能去做我喜欢做的事。”
“原来如此,”夏想说,“你是怎么看蒋天生的?”
“哦!”
这并不是知秋预想中的问题,他赶紧在脑子里搜集起答案来。他必须表现得像一个不掺杂私人感情因素的专业侦探,这一点很必要。
“他的行为举止很糟糕。”他说,“而且我觉得他的脑子也不怎么好使。”
“是啊,正是。”
“正是什么?”
夏想没有回答,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把他找来的。”
“是啊,但为什么他在这里,突然抽筋来了一阵孝顺之情?”
“她是这么以为的。”
“你这么认为吗?”
“也许。或者,更可能是这样,他不希望再站错了队。要知道,是因为她的财产。”
“很可能。是啊,真有意思,他到现在才这么想。他和她长得很像,是不是?”
“很像。太像了,以至于我最开始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你的意思是,他们太相似了,所以不可能投缘?”
“他们现在似乎相处得很不错啊。”
“我想,他看到林克没戏了,所以心情很好,情不自禁想要到处炫耀。他不是一个很含蓄的人。”
“这就是你的本能嗅出来的东西,是不是?”
“去你的本能。你难道觉得他浪漫或者含蓄吗?”
“没有。我真希望他是那样的人,但我只觉得他很无礼。”
“哦?”
“而且我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无礼。”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知秋感觉到了一种轻微的自卑和被忽视的感觉,这时踩到了夏想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