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燕翰的肿脸彻底消下去。他去拜会族长,听说族长已经闭关,又去见北堂雁与北堂雪鹰,准备告别。
“燕翰小兄弟,你什么时候走?”北堂雁问。
“差不多明天吧!”
“你不打算见见族长了吗?”
燕翰望了望远方磅礴的方丈山,之后叹了口气。
“不了,这次来巫族已经打扰多日,不能再做停留,我去意已决。”
“你是狐妹的恩师,甚至是整个巫族的恩人,你这是哪里话!”
这时,北堂雪鹰走了过来,说道:“燕翰,你走得这么仓促,修鱼舟可是让我一定挽留你,等他回来。”
自打狐妹用了几个月时间,奇迹般成为了巫抵,北堂雪鹰对燕翰可谓刮目相看。
修渔舟曾经对北堂雪鹰说,世上万千奇人,他独服燕翰一人。
起初北堂雪鹰对修渔舟这句话,不屑一顾,现在看来,并没有言过其实。
燕翰的确是一个创造奇迹的人。
“雪鹰长老,你是知道的,我不与魔宗为伍,还望长老待我转达。我与他必定是两条路上的人,无缘成为朋友,希望以后莫要过多联系。”
北堂雪鹰微微一笑:“好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再强留燕翰小兄弟了!”
晚上,燕翰整理完自己的行李,躺在床上,透过树叶遮挡的棚顶,望着星辰,望着月光。
他内心喃喃自语:“师姐,我回来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这时,一个娇小人影,光着小脚,手里提着鞋子,悄悄地来到燕翰床前。
“谁?”燕翰警觉地问。
“燕翰!”
狐妹一下子扑到燕翰怀里,哇哇大哭,“我不想让你走,我不想让你走!”
燕翰搂着狐妹的身躯,安慰道:“师傅不是已经说了吗,以后会常来看你的。”
狐妹抽泣了一会,说:“那我想听你给我讲最后一晚故事。好不好?”
燕翰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就这样,燕翰讲了一个长长的,浪漫欢乐的童话故事。
燕翰讲着讲着,不知为何,一阵困倦,竟然慢慢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他听到狐妹在外面轻轻地呼唤他,于是燕翰走下床,头感到一阵发胀。
燕翰出门,看到不远处狐妹娇小美丽的身影在月光下,翩翩起舞,她是那样的灵动。
狐妹一边跳着一边深情地盯着燕翰,她时而微笑,时而抚媚,却是千娇百态。
狐妹的舞资跳得越来越春意盎然,越来越娇艳欲滴,越来越性感火烈…
她秀肩外露,长裙摆开裸着纤细白腿,脚踝绑着红线铃铛,走过来,轻轻翘起足尖,亲吻着燕翰的嘴唇。
燕翰知道她是狐妹,她是他的徒弟,他是在犯罪!但一切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任由狐妹亲吻着。
性欲支配着他的大脑,让他兽血沸腾,他什么都不顾,只想将眼前的萝莉融进自己的身体。
他一下子把狐妹抱起来,主动野蛮地亲吻着狐妹的樱唇,耳垂,脖颈…
狐妹最后挂在燕翰的腰上,与他在月光下缠绵,她的身子被眼前的男人摸了个遍。
她紧张地牙齿不断颤抖,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后背皮肤…
“燕翰,你爱我吗?”
“爱!”
“那…啊…那你抱紧我,我现在是你的…”狐妹大声喘着粗气。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两个人就要突破那一丝屏障!
这时,一枚道符拍在燕翰背后,燕翰顿时定身在那里。
“燕翰!你竟然…你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北堂雁不知何时出现在狐妹身后,他的脸色相当难看,嘶声力竭地怒吼道。
燕翰清醒过来,脸上一阵茫然,他浑身颤抖,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
我这是怎么了?我究竟怎么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一个禽兽!
燕翰无言,眼睛一片空洞。
“燕翰,你作死,怪不得我们巫族!来啊,把燕翰带下去,打入巫族的死牢!”北堂雁目光阴冷,尽显杀机。
“父亲,是女儿自愿的,女儿喜欢燕翰!”狐妹大声哭泣说。
“啪!”
北堂雁重重地扇了狐妹一巴掌。
“我念你年纪幼小不懂是非,否则我同样不会饶了你!
来啊,把狐妹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一天过后,巫族长老会上通过一项决议,要将燕翰烧死在祭祀柱上。
“我不认为燕翰会做出这等事情!”
修鱼舟此时已经返回巫族,在北堂雪鹰的屋里来回踱步。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与燕翰也是几面之缘而已。”
“我在落神城观察他很久了,他对他手里抱着的女人用情之专,是你想象不到的。
另外我不认为狐妹是什么好货,小小年纪就学会到处作弄人,你敢说你们巫族没有一种道符可以控制人的行为?”
“修鱼舟,我警告你,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侮辱狐妹!
自大巫罗命元将尽,狐妹是整个巫族未来的希望,她将是我们的圣女,甚至有可能成为巫族第二代大巫罗,因而我不允许有人坏了她的名声!
另外燕翰已经认罪,如果他是被强迫,我想他会说出来。”
修鱼舟“哼”的一声,“你们巫族未来的希望还不是燕翰一手创造出来的!
即便燕翰犯了一点错误,男人的一时冲动也是有情可原。
现在你们巫族将恩仇报,还在这里装什么高雅?
还有,关于燕翰处决这么大事情,族长还没出关,你们几个长老,外加一个白痴副族长就直接定下来,是不是有些太草率?”
“修鱼舟,你要知道,狐妹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任何玷污她的人,即便是她的名誉,在巫族都是死罪,何况是身体。”
修鱼舟一只大手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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