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证实。
张芳芳立刻跑到擂台上,和薛彤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薛彤红着脸把张芳芳放下来,走到观主跟前说:“师傅,我侥幸得胜。”
观主微笑着说:“好样的!薛彤,你让我看到了你的潜力!”
上午的比赛就这样结束。
燕翰、李浩、罗武庸和尚广仁依然在昨天的石桌上下着棋,今天的观众不多,因为大家都去看比赛了,但他们却很有兴致。李浩问:“燕兄,你对比赛不感兴趣吗?”
“没什么兴趣。”燕翰淡淡地道。
“素我不能奉陪,我下午要去看神霄派第一美女,东方凤的比赛。”
“哦。”
“我们下午也要去过把眼瘾!”罗武庸和尚广任也在一旁附和道。
“她真的有那么漂亮吗?”燕翰问。
“燕兄,你去看了,我保你过目不忘。”李浩的话语带着引诱的语气。
“那好,我就陪你们去看看。”
下午比赛继续。
胡哲在第七个擂台,张芳芳在第六个擂台。他俩的比赛,燕翰反倒没去看,倒是去了第一个擂台。
只见那里人山人海,围得满满蹬蹬。这些人都是冲着东方凤来的。
燕翰好容易找到李浩、罗武庸和尚广仁三人,于是找了个位置站在他们旁边。
“哪个是东方凤?”燕翰问。
“还没有出来呢!”
燕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里面拿出一把花生,递给其他几个兄弟。说:“这是我中午在客栈厨房里做的。”
“你做这个干什么?”
“看好戏,没有酒水花生哪能行!”说着燕翰悠闲地把几粒子花生放到嘴里。
罗武庸笑着问:“酒鬼花生?那酒水呢?”
“酒水就免了,你们神霄宫,可不比我们紫霄观,对弟子的戒律严得很。”
罗武庸听后哈哈大乐。
四个人,旁若无人,就这样你一把,我一把的吃起来。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李浩等人伸着头朝着擂台看去。
只见擂台上走出一个女子,身穿紫色长曲裾,映衬着笔直的身段,显得格外高挑。一头披肩秀发,点缀着一个紫玉发卡,虽然简单,却莫名的高雅,秀脸如美玉般,散发着强烈的阴柔,却又表情平静得有些淡漠,有些清丽脱俗。
她太美了!
凡是见了她的人一定过目不忘,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过,她的身上似乎也有缺陷,但还指不出缺陷在哪,如果硬要说,她缺乏一种少女的灵性,她的眼神无悲无喜,甚至有些空洞,又隐约有一种渴望。
燕翰能够想象到,她已经被磨练成了一个修炼的机器,在她的生活中可能只有修炼,修炼,再修炼。有时可能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修炼是为了什么?
李浩看了燕翰一眼,他比较好奇燕翰第一次看到如此美女的反应,是不是和当年的自己一样疯狂激动?结果李浩发现燕翰只看了一会,便东张西望,继续低头吃着他的酒鬼花生。
和东方凤比赛的是一名丹肖山弟子,名字叫催长德,他是一名从天境弟子。
催长德看到东方凤有些紧张,虽然知道自己会输,但是这么多人关注下,而且还面对着一个绝世美女,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的心胸平静下来。
在一段兴奋的喝彩声结束后,东方凤轻轻的说了一声:“请出手!”
催长德可能是因为紧张过度,所以没有听清楚,于是不好意思的又问:“你说什么?”
东方凤淡淡地又说:“请阁下出手!”
催长德脸一红,于是提着自己的长剑,向东方凤攻来。
李浩在一旁说:“靠!他这哪叫攻击啊?还没打气势就完全没了。催师兄呀,催师兄,你可真是丢我们丹肖山的脸哦!”
罗武庸在一旁嘲笑道:“气势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吗?你以为丹霄山的弟子的实力会和神霄宫一样?”
李浩瞪了罗武庸一眼:“你们神霄宫有什么了不起吗?”
罗武庸轻哼了一声:“我们神霄宫是算不上什么,但是我们最差的参赛弟子一定比你们最强的厉害。”
李浩听了大怒,他揪着罗武庸的脖领,怒道:“有本事咱俩比一次?”
罗武庸将李浩的手慢慢拿下来,说:“我没本事,我在神霄宫只是个打杂的,你如果碰到我们神霄宫的参赛弟子,你就知道厉害了。”
燕翰看两个人动了真气,于是劝道:“你们在这里穷嚷嚷什么,省点时间看美女吧!”
燕翰又往嘴里塞了几颗花生问:“李兄,你明天什么时候比赛?”
李浩松开抓着罗武庸的手,瞟了他一眼,说:“上午的!”
“哦”
这时比赛已经结束,东方凤凭借剑气就已经破了催长德的防御,催长德一下子倒地不起。
丹肖山的观主李然秋在台下呼喊了几句,见没有回音,于是跳上擂台将弟子抱下来。李观主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李浩,于是厉声说:“还在那吊儿郎当个什么劲,跟师傅回去!”
李浩惧怕师傅,于是和燕翰等告别,跟着回去了。
下午,第六擂台比赛的胡哲,在一番较量后艰难得胜,而在第七擂台的张芳芳优雅地淘汰出局,其观众的支持率比胜者还多。
看完东方凤的比赛,燕翰照旧和罗武庸、尚广仁等下棋去了,晚上才赶回去。
回到客栈,燕翰看到大伙精神很好,特别是薛彤被大家围着赞不绝口。燕翰心想应该比赛结果不错,于是悄悄地想溜进潭崖的房间。
张芳芳看到他,大声喊了一声:“燕翰!”
“哦,有事,师姐?”
“你今天下午去哪里了?”
“我在第一擂台那!”
张芳芳一听气道:“好哇,你竟然看人家的比赛也不来看我们紫霄山的比赛!你有没有一点团队观念?”
胡哲对燕翰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于是讽刺说:“我第一擂台,是碧霄宫东方凤的比赛,咱们的燕翰师弟当然去看美女喽!”
燕翰不愿意去和他们争执,径直向潭涯的房间走去。他忍不住朝着芊木这边看去,发现芊木望向他的眼神有些冷。
燕翰来到潭涯屋里,看到潭涯依旧盘膝而坐,静心修炼,于是说:“潭涯,明天就是你的比赛了,你不要把结果看得太重,毕竟是外赛。”
潭涯缓了口气,睁开双眼,叹道:“我只想自己能尽一份力就好。”
燕翰微微一笑说:“大家不都看着你吗?他们怎会不知道你已经很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