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这么说而已。你不知道这句俗语吗?”
“可能……我不太宽容吧。”罗非一边笑,一边看着两边被踢起来的领导人。
“好了,两位先息怒。来人,把我留下的那几具尸体带进来。”在场诸位也不在乎现场血腥,直接拿议事厅当成了太平间。
“天啊,为啥不把他们埋葬,魂归先祖?”科萨皱起眉头,微微不满。
“埋了他们也没那个资格魂归故里了,卡尔罗克,把你看到的再说一遍。我说最重要的部分。”
“好吧,说起来这还是罗尔克发现的,可惜他没挺过来。”
“他是一位勇敢的战士。”
“他是我手下最好的萨满学徒,在这帮见鬼的渣滓召唤出来的元素中,他感觉到一种狂暴的感觉。”
“狂暴?萨满召唤的元素有不狂暴的……”
“他是个萨满!他所说的狂暴!”
“你是说?”
“无法沟通!哪怕是耐奥祖大萨满,也不可能完全断绝自己的元素和任何一位萨满的沟通,即使是萨满学徒!”
“它绿吗?”联想自己前世的游戏剧情,罗非感觉到了棘手。
“绿?可能有点?我不太确定。”
“您继续吧。”考虑着邪能腐蚀元素的可能性,罗非让卡尔罗克继续。
“本来我根本就坚持不到你们来,结果有意思就有意思在这了:他们突然停止了大幅度的进攻,反而是一小波一小波的往里送人。甚至连萨满都不再使用法术,而是选择出去维持那面土墙。”
“这是什么意思?”就在诸位头领(罗非和雷克萨加在一起算一个?)还在思考反常行动后的问题时,传令兵的报告打断了他们。
“报告,有个俘虏要见您。他说他有机密消息。”卡尔罗克摆摆手,让其进来。
“阿格尔大人!”满脸是血的兽人进来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冲着尸体嚎啕大哭起来。
“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但请你不要浪费时间。”可能存在的阴谋让众人没有耐心陪着这位忠臣浪费时间。
“我带来了阿格尔大人的口信:戈隆驯服有诈,萨满中有叛徒,小心!小心!”
“他既然想告诉我们消息,为何还……”
“他们被精神控制了!”
“说仔细点!”精神控制三个字(兽人语)让大帐的诸人流下冷汗。
“事实上我们在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走到一半的时候,队伍里突然出现了失忆现象。本来大家伙儿也没啥发现,就是忘了早上吃了什么的程度罢了。可是后来大家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那你这是?”
“在情况不对的时候,阿格尔大人祈求狂风之灵的风语和大地之灵的坚韧让我记住了两件事儿:阿格尔大人的口信儿和整件事情的经过,除了这些以外,我记得的已经不算多了,如果不是因为阿格尔大人给我上的祝福,我都认不出来他。”
“头儿,我们抓住他的时候,他逮着谁就说我有机密消息,只要再问一句,他就会把整件事儿复述一遍。但除了这两件事儿以外问别的都说不记得了。”把负责押送的卫兵叫进来核对之后,卡尔罗克基本相信了这位失忆者的说辞。
“那么战士,在你们临走之前,阿格尔还见过什么人?”
“不记得了。”
“你们的给养与平常的给养有区别吗?”
“不记得了。”
“你隶属于哪支部队?”
“不记得了。”
“你的部族是?”
“不记得了。”
“你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了。”
“好好招待这位兄弟。”一时间,血腥的大帐陷入了寒冷的沉默。
“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卡尔罗克的暴起粉碎了面前的案桌。
“是谁,在背后暗算高贵的萨满!是谁,让尽职尽责的战士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我要活剐了他!”
“术士。”罗非的低语被其他人收进耳朵里。
“什么叫术士!他们是什么东西?!”卡尔困了揪起罗非,雷克萨则凑过来拉架。
“我在影月谷待过,正好不小心破坏了群术士的召唤仪式,所以被他们追杀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对他们的手段有些了解。
根据刚才那位勇士的描述,我排除了下毒的手段,他们更像是中了慢性诅咒,诅咒不是针对记忆,而是抹杀灵魂。”罗非送开雷神勇士的手答道。
“可他们仍然能祈求元素。”
“所以他们没有被血肉献祭:术士们可以利用他们的身体进行元素施法。”
“也就是说……”
“没那么糟糕,萨满们仍然可信,术士本身是不会得到元素的帮助的,但以后我们得小心术士的诅咒了,看样子我们首先得寻找一批可靠的萨满了。”
“现在先不提这个。”科萨打断了卡尔罗克的问询。“合作这事儿怎么办?”
雷克萨脑筋一转出了个主意,“这样,雷神起义军以我跟非哥助手的身份帮你们平定戈隆之乱。然后呢,你们再以帮助我们的名义去帮雷神起义军。”
“主意不错,只是……你们的面子有那么大吗?”
“巧了,少酋长的朋友,还真有那么大的面子。”
就这样,卡尔罗克同意出兵,由罗非和雷克萨带着五百雷神大兵先行一步,之后,同科萨合兵,共一千二百人先去见白爪酋长。
“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