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去开门,你把这里清理一下。”涂墨对夏乌说。
夏乌拿来工具,低着头仔细清扫着地面。
“涂正云,”门口的女子这样喊道。
“抱歉,姑娘可能是认错了人。”涂墨看着门口女子这样说,“我并不是涂正云。”
“你是还在生我得气吗?正云。那件事发生得时候,我并不知晓,当时我正在进行考核,与外界得联系几乎都断了。”门口的女子说。
‘涂正云?这是谁?我和他长的很像吗?不对,这世间却有一个人长的和我一模一样那就是——我的前身。
难道他叫涂正云,不行,我没有一丝一毫涂正云的记忆,先避开为妙。话说回来,真是巧啊,他也姓涂。’
“姑娘确实是认错人了,我也不认识一个叫涂正云的人,”涂墨的手搭上门把手,正把门关上。
“正云,涂正云,”门口女子的声音急切,最后近乎高喊。
女子见涂墨丝毫不为所动,马上上前一只手撑住门,一只手撑住门框。
涂墨停下,若是涂墨坚持要把门关上,那也只能把这个女子手夹在门缝里。
门口的女子见状一把拉住涂墨衣服,“好,既然如此,那我另一半的耳饰呢?”她取出一个银耳饰,“还给我!”
涂墨一见这个耳饰,就想起了自己卖掉的那个银耳饰,现在这间房的房钱也是那个耳饰典当来的。
“姑娘请进吧,”涂墨有点无奈,自己目前还用着她那个银耳饰的钱呢。
她进了房间,没了房门的遮挡,就看到了屋里的夏乌。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打扫完。”涂墨看见夏乌蹲在那里,一手扫帚,一手簸箕。
“看了多久了,”涂墨有些苦恼的问夏乌。
“你开门的时候,”夏乌说。
“需要我出去散步吗?”夏乌快速把地面清理完毕,站起身来说。
“不用,就在这坐着吧。”涂墨也是颇为糟心。
她在一旁颇为端庄的坐下来。
“涂正云,这该不会是你的孩子的吧?”
“我还未婚配,那来的孩子。敢问姑娘芳名,”涂墨硬着头皮问。
“你既然要玩,那我就陪你玩,听好了。
本姑娘,聂倩云。”
“敢问是那三个字?”涂墨感觉现在自己头上正在突突的飞过子弹。
“聂倩云的聂,聂倩云的倩,聂倩云的云。现在明白了吗?”聂倩云转头盯着涂墨。
“敢问……”
聂倩云现在心里怀疑涂正云并未和自己开玩笑,她又重新说了一遍,“聂家的聂,倩影的倩,你涂正云的云。”
聂倩云又拿出了那个银耳饰,问涂墨:“你记得它是怎么到你手里的吗?”
“抱歉,姑娘,不记得了。”涂墨沉默了一会,“我已经把另一个典当了。”
“没事,一个银耳饰罢了,”聂倩云身子向后倒去,看着头上的天花板。
“那你可还记得,你为何流落至此吗?”聂倩云确认似的问涂墨。
“不记得了,”涂墨没有什么异样的说。
而聂倩云看着涂墨回答时的平静,心底确认了一些事,眼前的这个男人失忆了,不过失忆了也好,也忘了那天的痛苦。
“那你想知道吗?”聂倩云又问。
或许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自己认识,也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自己不认识,所以聂倩云才会把自己的心里话讲出来。
“涂正云你是沐国……,对了,你现在不记得自己叫涂正云了,那你现在叫什么?”
“涂墨,”涂墨回答。
“还好没把自己的姓也忘了,”聂倩云嘲讽一声。
但一旁的涂墨对此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毕竟自己和涂正云现在完完全全是两个人了。
“涂正云是沐国将家涂女雄的后代,涂家在皇城也是一个大家族。”
‘没想到我竟然还是从皇城来的外来户口!’涂墨心想。
“聂姐姐,涂女雄是女的吗?”夏乌问。
“怎地,将军就不能是女子吗?”聂倩云反问。
“不是,不是,”夏乌赶忙道歉。
“很可惜,涂女雄是男的。”
“权势,一城的人都追逐。我也会例外么?”聂倩云不等他们回答,自顾自说下去。
“我也曾一心相信爱情。我现在还相信吗?我不知道。
如果不出意外,我就会嫁给你,而我们年少有情,家户相当,你我两家双方也都没有什么异议,可这世界上最容易到来的就是意外。”
‘她竟然是我的未婚妻!’
“相信你也有所耳闻,我们皇城聂家是从一个主家分出来的吧?”聂倩云侧头看向涂墨。
‘难道是那个陈伯从说的修道家族聂家?’涂墨已有所猜测。
聂倩云虽看着涂墨,但也不在乎涂墨有没有忘了这些,继续说。
“那次我们这些从未去过主家的人,都要去主家参加试炼。
得到这次试炼是我的幸运,却是你的不幸。
那次试炼,我很顺利的通过了前半段,我的步伐也就止在了前半段。
可这半步也是许多人求也求不来的。
在我还在主家的时候,你家族的族长得知了这个消息,就开始计划着帮助他的儿子获得我。
可笑,涂家竟然想要通过我作为踏板,踏上修道之路。
他们不知道这难如登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