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阴阳师不停的变换着手上的结印,无数的式神凭空出现,冲向夜无回三人。
“唰唰唰”,几声钝器破空之声,围绕着夜无回三人的式神全部消失,只残留下漫天的灰色烟雾。
“你是什么人?”为首的阴阳师喝问道。
烟雾散去,一个手持粗大钢棍的高大男子出现,他挡在夜无回三人的面前,将夜无回与阴阳师隔开。
“哟,一群小鬼子来我华夏想干嘛?”任三流伸出钢棍指着几个阴阳师,而最靠前的那个阴阳师则直接被钢棍指着鼻子。
“找死的支那猪,我先杀了你!”那阴阳师大吼一声,双手急速的结印,瞬息之间,一个巨大无比的式神从他身后出现,咆哮着冲向任三流。
“哼,小鬼子的小把戏。”任三流不屑的冷哼一声,钢棍一挥,那巨大的式神便烟消云散,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你!”那阴阳师惊道。
“呵,你们这所谓的阴阳术也不过只是迷惑人的幻术罢了,只要坚定本心,阴阳术就完全构不成威胁了。”任三流把钢棍扛回肩上,吐掉嘴里叼着的牙签,一步步走进那几个阴阳师。
“你……你想……你想要干……干什么?”那阴阳师一边后退,一边颤抖的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想打扫一下卫生。我们华夏的土地都被你们这些小鬼子玷污了,用你们的血来清洗吧!”任三流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大吼一声,粗壮的钢棍挥舞的密不透风,卷起强大的旋风,那几个阴阳师没站稳,竟然直接被这强大的风卷起,飞到了天上,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够了,去死吧!”任三流停下转动钢棍,一个垫步,高高的跃起,迅速的甩动了几下钢棍,就这么在半空中硬生生打爆了阴阳师们的脑袋,鲜红色的血与惨白色的脑·浆在半空中绽放,仿若红白色的烟花一般。
无头的尸体重重的掉在地上,已然没有了生气。
“你是任三流?你不是许少宏的人吗,为何要帮我?”夜无回认出来人,冷冷道。
“呵,上次我是为了报答许少宏对我的恩情,帮他做最后一次昧良心的事儿。如今我已经和他两清,再无瓜葛,但是你毕竟是我亲手抓住送给许少宏的,我有责任和义务再把你救出来。”任三流把钢棍插回背后他专门为这根钢棍订做的袋子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可惜救你的人出手太快,在我赶过去之前,你已经出来。这一次从这些小鬼子手里救下你和你的两个朋友,我们也两清了。”
“看得出来,你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如今你已经恢复自由身,可有什么打算吗?”夜无回问道。
“呵,打算嘛,倒是没有,走一步看一步吧。”任三流呼出一大口冰蓝色的烟,烟在苍茫的夜色里挣扎着,盘旋着升腾,又慢慢消失在初秋略凉的空气里。“我可能会四处走走,到处去见识一下各地的风土人情吧。”
“那希望你旅途愉快了。”夜无回伸出手,任三流一愣,然后莞尔一笑,也伸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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