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大哥,我叫你大哥了行不行?”
“我说了多少遍了,吃饭吃自己碗里的,真要觉得不够,屋里还有。我,花月,就算倾家荡产,也一定让你吃饱行不行?”
“为什么非得抢别人的?小迪那是自己人,自己人的意思懂吗?就是跟你一边的!你真要觉得别人碗里的才更香,可以去抢其他人的啊。”
花月越说越气,干脆端起饭碗,离开了饭桌,毫无形象地蹲到了鬃岩狼人面前,死死地盯着它。
只要一看到鬃岩狼人手又伸去了不该伸去的地方,就是“啪嗒”一筷子,强行替它纠正。
鬃岩狼人在被收服后,不管是否真心顺服,在明面上,还是比较忌惮花月的,或者说是忌惮花月手中将它打败的索罗亚克。
这倒是符合鬃岩狼人的脾气,战败了也不气馁,只会憋着一股气,不断地变强,好找个机会将场子找回来。
“他...一直都是这样吗?”
坂木看着用十字固夹住鬃岩狼人的头,强行向它嘴里喂饭的花月,觉得脑子里懵懵的。
之前花月给他的印象,应该是属于那种,有城府,有主见,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和他是一类人的存在。
但是眼前这无比逗逼,像极了操心孩子吃饭的父母的邋遢鬼,又是怎么回事?
这两种形象,真的会是一个人吗?
阿戴克露出苦笑,坂木这个问题,他还真有点回答不了。虽然他们和花月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总是会时不时地重新刷新对花月的认识。
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似乎就有那么一种独特的魅力,与世界格格不入,让别人觉得难以接受的同时,又不断散发着让人想要去了解的吸引力。
花月的行为看似粗暴,其实细心地很,每一次喂饭,都卡在鬃岩狼人咽下前面食物的时间点,既没有给鬃岩狼人挣脱的机会,也不会让它因为吃的太急,而感到难受。
“这不是能好好吃饭吗?为什么非要逼我动手呢?”
花月拍了拍手,将鬃岩狼人松开。
鬃岩狼人逃也似的躲到了索罗亚克身后,看向花月的眼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恐惧。
难怪人们常说狼和狗是亲戚,这副模样的鬃岩狼人,可不就是一只刚被主人欺负完的可怜二哈?
花月回到饭桌,刚才闹的动静有点大,一顺手,就把自己那碗饭也塞给了鬃岩狼人。结果完事之后,场内唯一没吃饭的反而只剩下他了。
花月看着面前洁白如同刷过一般的空盘子,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有时候饭菜做的太好吃,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说句实话,如果不把蘑菇屋吃饭的场景算进去,花月上一次见到这么干净的饭桌,还是在和他的舔狗朋友吃饭的时候。
那一次,是舔狗朋友第一次请女神吃饭。因为比较怂比,所以舔狗朋友喊上了花月一起。花月本来是不想去的,奈何架不住舔狗朋友实在太过于热情。知道的,知道舔狗朋友是喊花月作陪。不知道的,还以为舔狗朋友在给两人安排相亲。
那场饭,桌子就是和眼前的差不多干净。倒不是三人能吃,而是花月的舔狗朋友一股脑将菜全夹到了女神碗里,堆成了一个食物版的珠穆朗玛峰,花月是饿着肚子回家的。
他终究是低估了舔狗的战斗力,也就是那一次之后,花月再也没有参与过舔狗朋友和他女神的饭局。
“花太郎,你这样,值得吗?”
阿戴克说的含糊,花月却听懂了,阿戴克指的,就是自己收服鬃岩狼人的事。
“值得个屁,麻烦死了!”
“阿戴克大叔,你说我现在要是打电话给凯名,说我后悔了,还来得及不?”
阿戴克微微摇了摇头,这就是他认识的花月,说话总是这样不着调,明明自己和他谈论的是正经事,他却不以为意。
但阿戴克也听懂了,花月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
花月随意地扒拉了两口,就停下了筷子,一来是桌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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