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子,便将他捆起来。对了,还要一个军棍打人打的好的。”
“属下明白。”
夏南行叫住转身欲走的毕辞:“你之前说过管家会点功夫,有把握擒住他吗?”
“郡主放心,属下定把他擒来见您,我等若是连管家都拿不住,也没脸继续在别院做侍卫了。”
不多时,管家便被五花大绑的扔在院子中央,管家强忍怒气,一脸疑惑加无辜的看着夏南行。
“不知道老奴哪里做错了,惹得郡主您大动肝火,老奴这条命自然是万死不足惜的,只是郡主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夏南行惬意的品着杯子里新沏的茶水,要说这变成郡主以后有啥好处,就是以前很多有钱但没资格享用的东西,现在都可以享用了。
夏南行品完茶水,扫了地上跪着的管家一眼,语气平静无波的说道:“真是聒噪,把他的嘴堵上,先打二十军棍。”
管家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人已经训练有素的把他的嘴堵上,接着又把他放在了一条长凳上,再然后便是剧烈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从身上传来,直冲脑门。
夏南行微微侧开身子,她还是头一回下手罚人,感觉很不适应,端着茶杯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
二十军棍很快打完,行刑的都是之前赵王领兵打仗时带在身边的亲卫,下手实打实的,无半分作假。
被打完二十军棍的管家汗水流了满头满脸,趴在长凳上有气无力的。
夏南行起身,借着兰翠的搀扶走到管家身旁:“你这刁奴,欺瞒主上,借职务之便中饱私囊,不知揽了多少银子,这些你可认罪?”
管家有气无力地替自己辩解:“这当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郡主万不可听信谗言啊!!”
夏南行:“你送来的账册漏洞百出,是打量我当真不懂吗?”
“许……许是匆忙间拿错了账册给郡主。”
“那你贩卖私盐的事情呢?你怎么解释?”
本在思索理由解释账册的管家听到夏南行提及私盐的事情,顿时僵在了原地,方才憋的通红的脸现在一片惨白。
“郡主,这话可不能乱说,贩卖私盐按律当斩,老奴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死到临头还在狡辩,夏南行扶着兰翠站好,对旁边的毕辞吩咐道:“留下一口气,关押起来,剩下的听我吩咐。”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等,不要让别院里的其余人看到,对外就说管家被我打发出去办事了。记住,管家要严加看管,谁若有差池,谁替他下大狱。”
被堵住嘴的管家目呲欲裂,眼神凶狠的仿佛要吃了夏南行。
夏南行被他这眼神激得满腔怒火,借着兰翠的搀扶走到管家身前,拔出毕辞的配剑对着管家的肩膀就是一剑。
管家茫然地愣在那里。
夏南行轻勾嘴角,靠近管家耳朵,低声说道:“再让我看到这个眼神,我就把你胳膊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