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和虎头一出手,惊天动地,震撼人心,巧的是虎头砸碎的两匹战马是叶赫部的,鄂漠辉三姓女真人见了齐声欢呼,以为林麒帮着他们打叶赫部,顿时精神振奋,纵马扬刀,凶猛异常,大呼酣战,林麒见他们趁火打劫,也有些恼怒,带着虎头横扫在场所有人马,但见战马嘶鸣,战士惨呼,漫天的人马翻飞,不到片刻功夫,寒风凌冽中,站着的就只有林麒和虎头。
战马死了一大半,几十人躺在地上摔得昏头涨脑,哎呦……呼疼声音不绝,叶赫达尔根半爬起来,一双血红的眼睛仍是紧紧盯着布库里雍顺,恨不得上去用牙齿撕咬了他,布库里雍顺同样仇恨的瞧着叶赫达尔根。却是谁也不敢去瞧打得他们屁滚尿流的林麒一眼,都知道这个男子招惹不得,否则恼怒起来,就是个人死族灭的下场。
林麒见他俩摔得五迷三道的仍是恨不得吃了对方,无奈摇头,道理是讲不通了,抬头瞧了瞧,见右边有一颗古树参天,十几丈的距离,枝杈繁多,双眼一亮,大步走到叶赫达尔根的身边,右手提溜起他来,叶赫达尔根倒也硬气,虽不知林麒要对他做什么,却是半句也不求饶,任由林麒拎着,林麒拎着他又走到布库里雍顺的身边。
布库里雍顺大喜,以为林麒擒住了叶赫达尔根送给自己,刚说了声谢谢,就被林麒也提溜了起来,两个粗壮的汉子。在林麒手中直如拎着两只小鸡,林麒对虎头道:“看住这些女真人。别让他们再打了。”
提溜着两人身形向上一纵,脚尖踏到一树杈,又是一纵,如此这般几下就到了树顶,眼见前面有两根树杈分出来,林麒双臂一伸,将叶赫达尔根放到右边树杈,布库里雍顺放到了右边树杈。抽出量天尺砍断树干,稳稳端坐在两人中间。
树端到地面有十几丈的距离,两个枝杈又不如何粗壮,两人急忙紧紧抓住了树杈,惊骇莫名,不知道林麒要干什么,林麒悠然瞧着两个人。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念诵咒语:“自已灵,法也灵,我若不灵,谁会雷神,我能善感。雷神善应,一感一应千定万定,有心感神,神反不应.无心之感,其应如响……”
林麒朝着旁边一颗大树指了一下。喊了声疾!咔嚓一道惊雷落下,将那古树劈中。燃起火光,林麒衣袖一甩,体内阴阳图旋转,一股纯阴之气扫过,又将火光煽灭,雷起雷去,不落痕迹,林麒露了一手,笑眯眯的瞧着趴在树枝上面脸色惨白左摇右晃的两人,笑道:“现在我的说的话,你俩该听了吧?”
林麒一手符箓的功夫使出来,不管是叶赫达尔根也好,还是布库里雍顺也罢,真个就是震惊的神魂出窍,若不是趴在树杈上不敢动,怕是就要跪下来了,林麒能够驱策天上神雷,不是天神,还能是什么?
直到这一刻,布库里雍顺才算是真正的服了气,再也不敢升起别的念头,叶赫达尔根也明白了林麒为何能从黄泉路上回来,两人不由的一起看向林麒,气都不敢喘太粗了,林麒装模作样又掏出一张黄符,对两人道:“谁要不听话,我就劈断谁的树杈,明白了吗?”
两人低头向下看去,但见下面人都小了许多,要掉下去,必死无疑,脸上都露出惊恐神色,急忙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林麒问道:“呼伦的嫂子就是叶赫部的,两族能连亲,说明不错,怎地就非要闹个你死我活的?”
林麒提起话头,叶赫达尔根立刻就是怒容满面,瞧着布库里雍顺,道:“以前两族确实不错,我叶赫部对鄂漠辉三姓也甚是照顾,往常他们缺粮少衣之时,但有相求,我叶赫部都是慷慨相助,可是鄂漠辉三姓的呼尔哈吉打了绝户猎,招惹了是非不说,竟然还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布库里雍顺,你是不是说过我叶赫达尔根是个没脑子的人,就知道蛮干?这是不是你说的?”
叶赫达尔根一问,竟是问的布库里雍顺哑口无言,随即也大怒道:“你叶赫部对我鄂漠辉三姓就没安好心,一直想着吞并了我们,难道我就不知道吗?何况你叶赫部与别的部族大战,那一此我鄂漠辉三姓没有出兵?你在背后一直说要兼并了我们,还说我布库里雍顺不过是个野种,都不知道亲爹是谁,是鸟蛋生出来的,你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布库里雍顺一问,叶赫达尔根又哑口无言,看样子两人都说过这样的话,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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