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心情大好,此一役,杀敌无数,缴获无算,他身处卢龙山中,坐镇后方,一**探马来报,整个战况了若指掌,陈友谅没死,他有些懊恼,但经此一战,陈友谅势力大衰,再也不是不可抗拒。
若是没有林麒这支奇兵,想要轻易获胜,也是大大不易,胜就是胜了,打扫战场有手下去做,剩下的就是大摆庆功宴了,林麒已经现身,一众将士都看在眼里,不用在隐瞒什么,如此本事,如此大功,朱元璋要亲自去请,才显得尊崇,朱元璋带着李善长,刘伯温,大步下了卢龙山朝龙湾而来。
一路上血染天地,江水赤红,死的还好,没死的躺在各处呻吟惨叫,一副惨烈画面,朱元璋面带笑容,恍若未见,李善长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有刘伯温脸上稍显不忍神色。
朱元璋到了江边,常遇春迎了上来,朱元璋问道:“可看见林大侠了?”
常遇春挠头道:“我也在找林大哥,不知去了哪里,听手下将士说林大哥带着那孩子,还有周颠,冷谦几人,朝城外去了。”朱元璋楞了下,暗道:“莫非是赢了这一战,不辞而别了?”想了想,觉得不会,陈友谅没死,林麒必然不会罢休,自己与陈友谅终究还有一场决战,林麒能帮的也只有他。高人行事,莫测些也是正常。想到此处,朱元璋也没再问,吩咐手下四下去找,找到了务必请到元帅府来,今晚大摆筵席,给大伙庆功。
手下领命而去,朱元璋笑着问常遇春:“收获如何?”
此一役常遇春也是大展神威。得意道:“俘获汉军两万余人,巨舰百余艘,小艇数百,就连陈友谅的龙船都到了咱们手中。”
朱元璋意气风发,带着一众人登上陈友谅的龙船。陈友谅的驾船巨大,花费重金无数,端的是富丽堂皇,虽然血腥了些,却仍掩饰不了龙船的威风,甲板上。活尸,猴儿军,侍卫,死不瞑目的躺了一地,朱元璋吩咐手下,将猴儿军都好生安葬了。其他的全部扔到江中喂王八,军士应命,急忙打扫,在船舱之中找到一个锦盒,朱元璋打开一看,竟是康茂才写给陈友谅的诈降信,朱元璋览信后笑道:“彼愚至此。可嗤也。”
林麒走开,不想与别人相见,更不愿意去参加什么庆功宴,没杀死陈友谅心中有些烦闷,没那个心情去应付朱元璋。
紫金山一处荒僻之地,林麒,周颠,冷谦,佘铃铛,虎头。聚集在一起,四周是剩下的猴儿军,草头神,也都是各个狼狈,剩下的猴儿军甲胄都已不全。草头神就更是狼狈,水泡过之后,太阳一嗮,眼见着就要散了架子,七扭八斜,歪歪倒倒,都不成了形状,甚是凄惨。
林麒沉默半响,开口问冷谦:“冷兄,猴儿军损伤如何?”
冷谦一张苦脸都要挤出苦水来了,道:“折损了六百三十七个,哎!这些猴儿可是我一个个挑选出来的,自打出征还从未折损过这般多。”林麒知道猴儿军冷谦训出来不易,上前拍了拍他肩膀道:“冷兄,咱们还是小瞧了陈友谅啊。”
冷谦道:“小瞧倒也没小瞧,只是来的匆忙,未准备太多,匆忙上阵,也就是这个结果了。你也不必过于沮丧,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跆,这一仗,虽然没杀了他,却也将他底细摸了七七八八,只要有了应对,下一次他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林麒点头道:“陈友谅此役败退,必然不甘心,终归还是会跟朱元璋有场决战,冷兄,可有什么好办法?”
冷谦道:“陈友谅所依仗者,不过是三百人头鳌八百水猴子,还有他身边的一些奇人异士,奇人异士不足为虑,我看得清楚,那个朝你使定身咒的,是个茅山的弃徒,不知怎地投奔到了陈友谅身边,不过就是打了你个措手不及,下次心有防备,那人不足为虑,鬼头老祖有虎头对付,但陈友谅身上有五通神护体,甚是麻烦,想要除去陈友谅就必然要先除去他身上的五通神。”
五通神显身,林麒看的清清楚楚,冷谦说的没错,若要杀死陈友谅,就必然要解决掉五通神,林麒开口道:“若是能找到彭莹玉的铁锥,重击之下,五通神必然挡不住,铁锥的罡煞之力,绝不是五个邪神都抵挡的,就连天上掉下来的女子,都不能幸免,他们就成了?就是丐帮弟子在泰山寻找了这许多时日也未找到,也不知道铁锥当初被彭祖丢到了何方。”
冷谦双眼放光道:“着啊,我怎么就没想到铁锥,彭祖死后,我将铁锥埋在了他坟前,你自然是找不到的,如今要用,取出来就是。”
林麒喜道:“怪不得丐帮弟子找了这许久找不到,原来被你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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