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尔等,此处才是最后一关!”说完话,抽出腰间的量天尺,猛然朝栈桥两旁的铁索砍去,咔嚓一声响,粗如儿臂的铁索,竟如豆腐一般,应声而断。
所有的人都知道林麒要干什么了,竟然是要砍断栈桥,此处险要,除了栈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下面就是无尽深谷,掉下去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慌乱立刻蔓延开来,有的向后急退,一边退一边大声喊叫:“林麒要砍断栈桥,快退回去啊……晚了就没命了……入娘的,别挡住路,老子杀了你……”吵闹中,已是相互残杀起来。
从林麒守的那间屋子到这里,起码也有两柱香的时间,短时间又怎么能退的回去?何况迎面而来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也不让路,且天se漆黑,片刻功夫栈桥上就鬼哭狼嚎起来。
有那胆子小的,已是给林麒跪下,苦苦哀求放他们一马,伽璨真跟在后面也听到了前面的呼喊,心中一紧,若真是让林麒砍断了栈桥,这些人不全死光了,也剩不下几个,也顾不上别的,凌空而起,踩着众人脑袋朝前面如飞般而来。
林麒砍断一根铁索,栈桥已是不稳,加上慌乱,已是掉下去了几人,而他迟迟没有砍断另一根,就是在等伽璨真,眼见着伽璨真凌空而来,夜se下犹如一只怪鸟,也不换气,蜻蜓点水般离他还有十几丈的距离,林麒大声喊道:“国师,你我相识,也是有缘,今ri一别,后会有期!”喊完,量天尺劈下,咔嚓!一声响,将另一条铁索砍断。
两条铁索皆断,轰鸣之声不绝于耳,栈桥上的人如同下饺子般噼里啪啦的向下掉落,惨呼之声连绵起伏,伽璨真怒极,踩中一人脑袋,身躯猛然向上拔起,朝着林麒如箭矢一般激she而来,伽璨真动了真火,就要与林麒拼个你死我活。
林麒早就料到伽璨真要狗急跳墙,见他来的凶猛,嘿的一声道:“来的好,且看我五雷正法!”
“自已灵,法也灵,我若不灵,谁会雷神,我能善感,雷神善应,一感一应千定万定,有心感神,神反不应.无心之感,其应如响,无非果无,但无妄念,一片真心,不知不识.心与雷神,混然如一,我即雷神,雷神即我,随我所应,应无不可,利济,上和天心,好心这德,天且不违,雷奉天命,能违我乎……急急如律令!”林麒一边念诵咒语,一边捏诀,但见他左右手掌心向上,手指伸直,两手中指和无名指分别向上竖直,左右手姿势一样,然后右手食指和小指分别重叠在左手食指和小指上,左右中指和无名指并排相靠贴,左拇指里侧压在右食指尖指腹,右拇指尖内扣放在右食指根部横纹上。这一套手决,竟是被他捏的眼花缭乱。
决捏完,咒语也念完,林麒朝着伽璨真喊了声:“疾!”
“轰”的一声震裂天地的大响,天空中不知何时已积了厚厚一层云,随着林麒疾一声出口,登时闪电激she,如千万道金蛇狂舞,映得方圆数里一片雪亮。一道道金蛇朝着空中的伽璨真劈落,伽璨真狂呼一声,掌中多出一个金se的宝塔,高举头顶挡住天雷劈下,但如此一来,胸中一口气歇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坠落,林麒手势不变,仍是朝着伽璨真一下下的指去,天雷一道道的劈下。
金蛇乱舞之下伽璨真消失在黑夜之中,轰鸣雷声中,耳听得伽璨真愤怒嘶喊:“林麒小儿,我与你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不共戴天……”伽璨真愤怒的声音回荡在山涧,林麒停了手势,朝下面无尽的黑暗看了看,呸的吐了口吐沫,大声道:“秃驴,除了不共戴天,你还有点新鲜的不?连个狠话都不会说,真是不知书的蛮邦番僧!”
吐了口吐沫,林麒这叫一个神清气爽,向前看去,但见栈桥在山涧晃荡不休,上面竟然还有许多人死死抓着铁索,木板,哀嚎痛哭,远远看去,犹如一根线上拴了许多蚂蚱,林麒冷哼一声,挥手召来老李,沉声道:“把这些人都超度了吧!”
老李应了一声,化身为草人,带着一百多个草头神,借着夜风飘荡而去,手中一根根的棺材钉,散发出碧绿碧绿的光芒,狠狠朝着挂在栈桥上面人扑了过去。
惨叫声,哀嚎声,随着夜风在夜se中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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