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头ri、十月朝、祭祖节、又叫烧衣节、授衣节,与清明节、中元节并称三大鬼节。这一天,会通过各种方式祭奠先人,表达哀思。这一天,都去上坟添土祭祖,除了摆供品烧纸钱以外,还用彩纸剪成衣帽、纸箱,焚于墓前。已出嫁的闺女依旧例回娘家祭祀已故长辈。
十月初一祭祀祖先,有家祭、也有墓祭。这一天也是冬天的第一天,此后天气渐渐寒冷,人们怕在冥间的祖先缺衣少穿,因此,祭祀时除了食物、香烛、纸钱等一般供物外,还有一种不可缺少的供物——冥衣。在祭祀时,人们把冥衣焚化给祖先,叫作“送寒衣”。
也有人不去老坟烧寒衣,而在家门口及十字路口烧。待到十月初一这天,瞅着天快黑了,抓把土灰,在家门前撒一个灰圈,然后焚香上供,燃烧纸衣、纸锭,祭奠先人。讲究的人家,会特意跑到离家不远的十字路口,为“游魂路鬼”送寒衣,为的是“鬼有所归,乃不为厉”,贿赂那些流浪鬼,使它们能与自家的亡人好好共处。
这一天家家都烧,都烧了千八百年了,也没出什么事,祖祖辈辈就是这么过来的,却是没想到,今年烧了纸钱寒衣,过了没几天,就有几户人家有过世的亲人托梦,说是一直等着纸钱寒衣过冬呢,怎地都过了三五天也没个动静,是不是忘给烧了?
几户人家醒来后,吓的不轻,明明是烧了的,亲人却没有收到,那就接着烧吧,大户人家不当回事,可一些小门小户的,这烧纸的钱也不是少数,但宁可得罪活人,也不能得罪了死人,何况还都是过世的亲人,怎么也不能委屈了。
那就接着烧吧,这一次都认真起来,规规矩矩的按照老辈人的指点烧了纸钱,寒衣,可没过几ri家里人又托梦了,还是说没收到,而且这回不光是那几家了,而是几十家都梦到了,这就有点奇怪了,但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好事,谁都瞒了不说,又买了纸钱寒衣烧了,没过几天,一百来户人家梦到过世亲人讨要纸钱。
这可要了命了,大姑娘小媳妇本来就胆小,东家西家一窜门,可就瞒不住了,于是家家户户开始烧纸,ri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了,有钱的人家还成,承受得起,像那方员外那样的,无非就是多花两钱,穷人家可就愁坏了,不烧不行,烧又烧不起,就这么干耗着,到了今天。
若说这天下消息最灵通的,非店里的小二莫属,南来北往的人多,人多嘴就杂,什么事都知道,这小二口齿伶俐,将个事情前因后果的说了,眼睛就盯着张青山手心里的银子发光,还一个劲的点头哈腰的。
张青山笑笑,将银子扔给小二,大方道:“赏你了,若是还有什么问你,可不要隐瞒了。”
小二收了银子,满脸喜se,拍着**道:“客官放心,绝对知无不言。”
小二退下,张青山看着林麒道:“这事有点意思啊,长这么大头回碰见这么古怪的事,林麒,你说这里人烧的纸钱都那去了?”
林麒抬眼看了看他,道:“关你屁事,关我屁事?还是早早赶路要紧,什么事都管,你管的了那许多吗?”
张青山笑道:“你就不好奇?”
林麒道:“有什么好奇的?无非是yin差将这些冥钱贪了,咱大元朝的父母官都这样,有样学样,那也不算什么。”
张青山道:“不能,yin间跟阳间不一样,yin间规矩可大,yin差押送银钱是好差事,谁家烧纸不往外扔一些,这些拾掇起来,也不是小数,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况且有yin差专门监督,有那个小鬼敢这么干?打这些银钱的主意,因果可不是小鬼能承受得了的。”
林麒笑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又没人给你烧纸,又不是你收不到。”
张青山想了想,也笑,道:“就是觉得稀奇,倒也是,鬼神之事还是少沾惹的好。”说完让小二装好干粮,结了账,两人出了店,天se已经全黑,外面街道上却是火光通明,无数的男女老少出来烧纸,向前看去,火光点点,犹如天上星光,竟是一眼看不到头,景象蔚为壮观。
火光映照这一张张烧纸的人脸,各个都是万分虔诚,嘟嘟囔囔的无非是说些让先人保佑之类的话语,林麒摇摇头,迈步前行,张青山赶上来,对他道:“这些人烧纸钱没有一个坏了规矩的,烧得都对,我真纳闷这里过世的先人怎么会收不到呢?”
眼前的景象太过壮观,林麒也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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