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眼见着两人就如孩子一般踢来踢去,那里还有半点高手的模样,倒像是两个乡村少年打架胡闹,一边踢一边嘴里还不饶人,林麒道:“臭牛鼻子,老子今天不给点好看,你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殷利亨道:“你跟鼠怪一道,也是个鼠辈,道爷还怕了你不成,来来……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两人卯足了劲你来我往,像是刚才打斗没分出胜负,就要在嘴上分出来,闹腾了会,两人都筋疲力尽,还是不罢休,互相对着吐吐沫,你一口,我一口,吐得不亦乐乎。张青山哭笑不得,觉得这辈子过的最莫名其妙的就是今天了。
三人里面张青山最大,数他老成,两人这幅模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都不是孩子了,怎地就没完没了起来了!喂喂!我说,你俩到底为何打起来?先前可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不如你二人说说,我给评评理如何?”
林麒骂道:“我个龙虎山的野弟子,那用得起你这亲传的弟子评理!折煞我了,再者说了,我二人为何打起来,关你屁事,滚一边去!”殷利亨也骂:“你是龙虎山的,他也是龙虎山的,你当然帮着他了,少来在这装好心……”
张青山对着殷利亨也骂:“你傻啊,还是缺心眼?我要跟那小子一伙的,他能这么跟我说话?还打生打死的,早就一起拾掇你了,你俩真是棒槌,有什么了不起的恩怨,在这里打生打死的,老子却是有正事,不是陪你俩胡闹来的……”
三人实在的斗得凶狠,彼此看谁都不顺眼,不过张青山这话也有道理,尤其是林麒,心中一凛,暗想:自己是寻找玉娘下落来的,暗处还有个厉害的妖人,若是在这里跟这两个傻货拼个死去活来,遇到妖人不敌,岂不是冤枉。虽然已经知道了周颠的下落,但既然答应了刘伯温,这事总要管下去,何况其中还有马面的面子,那老鬼不是个善心的,若是知道这事没给他办好,ri后给自己使绊子,可就得不偿失。
想明白了,林麒立刻道:“好,看在你认识我师傅的份上,老子就相信你一回,不过这殷利亨自称武当弟子,我却是大大的不信,武当乃是名门正派,绝不是偷袭暗算的小人,这小子很是可疑……”
殷利亨怒道:“放屁,老子看你才是可疑,大晚上的跟着一个鼠怪鬼鬼祟祟,要干什么?”
林麒冷哼一声道:“老子是来斩妖除魔的。”便将如何为了寻找周颠来到刘家村,如何碰上了这事,又如何说动了鼠解元陪他去找石门飞瀑,如何被殷利亨偷袭,害了鼠解元的xing命,前前后后说了个遍,然后问张青山:“你说这臭牛鼻子是不是该死?”
林麒说完,殷利亨才知道是自己鲁莽了,当初看到林麒还以为是孤魂野鬼跟着个鼠怪,就以为是妖邪,不管不顾的出手,没想到林麒也是来解决刘家村之事的,真真是个误会,可此时要他低头认错,也不可能,犹自口硬道:“你yin身出游,能说,能动,跟个修炼几百年的老鬼一样,谁又能知道你是个活人,可不就当做恶鬼了。”
殷利亨话出口,张青山愣住,yin神出游并不稀奇,他也能,但不过是出去游荡一圈,跟个虚影一样,并不能做些什么,还得早早回身,能坚持一炷香就很了不起了,可听殷利亨的意思,林麒不但能yin神出窍,并且能说,能动,还能游荡,委实不可思议。
林麒怒道:“老子yin神强大那是本事,你就能偷袭吗?若不是老子见机得快,岂不是被你一剑坏了神魂!你到有理了,那鼠解元碍着你什么事了,竟然将他害死,武当弟子就了不起?就能随便取人xing命?”
殷利亨本心不服,暗道:你不是没死吗,怎地就如此不依不饶的?但也知道是自己鲁莽所致,理亏在先,忍住了什么也没说。
两人吵嚷之间,张青山也搞清楚了前因后果,知道这个和事老还是得自己来做,否则两人打起来,没准又把自己牵连进来,想了想,暗暗后悔,没事看的什么热闹,以后再有别人打架,说死也不看热闹的,有多远跑多远。
心中这么想,嘴上却道:“二位,二位,听我一言,我来到此地,为的也是刘家村的事,咱们好好说说,莫要让妖邪之辈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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