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宁见战九岳有如此高的热情,便没有阻止他的想法,毕竟此事也确为重要,需尽早将今天得知的事情告知江晚吟。
二人一刻也没有耽搁,就此离开铁矿,向着太子府出发了。
……
皇宫东侧,二皇子府。
“母后今日怎么有时间来了我这里了?”寒顾泽慌忙地从张莫柔的院子里走出来,听闻母亲来了。便赶忙出门迎接。
吴后看他一眼,见他脖颈楚还留有点点红印,过来人的她当然知道是怎么留下的。眸光立刻就沉了下来,瞪了他一眼。“进去说。”
寒顾泽此时心里如同一只破鼓被连续敲打着,虽在外是万人敬仰的战王,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听着母后的命令做事,这次有事瞒着她自然是十分的紧张。
千万不要知道,千万不要知道。寒顾泽心里不停的念叨着。
进得寝殿,吴后遣退了所有的下人,闭上门窗,确定周遭无人后。神色立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的勃然大怒完全没了贵妃的样子,冲着寒顾泽喊道:
“你把那个贱人藏在哪里了!”
这话犹如天边一道惊天的巨雷直接劈在了寒顾泽的心上。浑然没有了战王该有的样子,颤颤巍巍地说道:“母后如何得知?”
“你还好意思我问我?这个贱人在那?我定要亲手剥了她的皮,勾引皇上不成还要勾引我儿子么?”
寒顾泽做事一向是滴水不漏,人也被自己藏的好好的,吴后是如何得知的?难道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母,母后……”
啪!的一个嘴巴直直地打在了寒顾泽的脸上,吴后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个孽障!枉我一生尽是在为你铺路,你可知道臣染君妾是死罪?真是糊涂啊!”
寒顾泽低着头说道:“母后,她帮了儿臣的大忙。所以我一定要报答她的恩情,而且,而且儿臣是真心喜欢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特别没有底气。
吴后气的七窍生烟,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你,你,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么?就算是她帮你铲除了那个废物,你也不能如此这般大意啊?”
“本宫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她今晚必须给本宫消失,这天下没有人能从你手上拿走皇位,本宫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毁了这一切!”
“母后,儿臣一定将她送走,送到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求母后念在她助我一臂之力的份上,留她一条活路吧!”寒顾泽跪在地上,拼命地为张莫柔求着情。
吴后不肯,浑身被气的抖个不停。“你是要被封为太子的人,是储君,是要成为帝王的人!一个女人就能将你难为成这个样子?你可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一旦败露,等待着我们母子的是什么结果?”
“到时候你设计的所有事情,都将不攻自破,你父皇他绝不会容下你我,这桩桩件件,足以让你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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