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米苏坐在房内,秦院长从柜子里掏出一个盒子,抚摸了好一阵才递给米苏,小声地说道:“这次搬迁,我收拾以前的好多东西才翻出来,看来看去,这好像是你当初被送来孤儿院的东西。”
米苏清澈的眸子映着秦院长苍老的容颜,连忙从她手中将盒子接了过去,小声反问:“这是……我的东西?”
秦院长略微沉吟,点了点头道:“是,这应该是你小时候随身带着的东西,后来在院里戴着太显眼了,我就说给你存放起来,你舅舅舅母将你带走的时候,我也没想起这回事来。”
米苏了然地点了点头,那时候孤儿院内的孩子虽然没有现在多,但秦院长忙里忙外的,想不起这东西也实在是正常。
她带着期盼和忐忑的心情将盒子打开,只见其中摆放着好些小玩具,拿着这些小玩具看了半天,她的视线落在了角落里静静摆放着的一副银手镯。
她的脑海闪过小小的乖巧的小女孩被送进孤儿院,双手各戴着一只银手镯,好像在记忆深处有人说这银手镯是她身份的象征,随后……
她晃了晃脑袋,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缓慢地将银手镯拿了起来,纷繁复杂的花纹带着复古的优雅,她好像真的在什么地方见过。
尖锐的痛楚划过她的头部,她的手微微一抖,手镯掉进了盒子里,她浑身一怔,终于清醒过来,小脸苍白地看向秦院长,努力挤出一抹笑意,“秦妈妈,谢谢您,将这些的东西保存得这么完整,这些年了,我甚至都不记得有这些东西了。”
“傻孩子,这是我应该做的。”秦院长轻轻抚摸着米苏的脑袋,转过头看向门外,指着权墨道,“快去吧,孩子,他在等着你。”
米苏合上盖子,抬头静静地看着权墨,他怀中抱着两个小孩子,显得有些急躁和狼狈。但即使是这样,他始终努力看着孩子,保证他们的安全。
她唇角勾起浅浅笑意,起身朝着男人走去……
一间隐秘的茶室,薛夫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目光锐利地盯着刚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唇角扬起得意的笑容:“楼总,想不到你还是来了。”
“薛夫人邀请,岂能不来?”楼奕沉邪气地笑了笑,深沉的黑眸将女人慵懒妖娆的身姿尽收眼底。
整个A市,若论风情万种,非眼前这个女人莫属,偏偏这个女人是朵带刺的玫瑰,轻易碰不得。
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看上了权墨。
薛夫人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坐直,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浪费时间,轻轻仰头道:“楼总,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依旧是上次我跟你提过的事,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楼奕沉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薛夫人除了这件事找他以外,似乎再没有其他缘由了。
“薛夫人,你知道的,我和阿墨可是好兄弟……”楼奕沉微微垂眸,邪气地笑着。
“不要和我说什么你们是好兄弟,这些你能骗得过别人可骗不了我。”薛夫人立刻的打断他的话,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滟眸冷冽,“关于你们几人只见的绯闻趣事我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我实在不懂以他的性格为什么要任由你利用,但是你们绝对不可能是好兄弟。”
薛夫人邪魅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盯着楼奕沉,仿佛是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一般。
楼奕沉浑身一怔,不想她竟然看得这么透彻,眼眸一沉,只能轻轻笑了起来,“薛夫人好眼力,你说得不错,我把阿墨当兄弟,阿墨似乎对我有所顾忌啊。”
“哼,你都要抢他的女人,他把你当兄弟才奇怪。”薛夫人嘲讽地轻笑,随后却缓缓收回唇角的冷笑,眼眸晦暗难测。
记忆中的权墨,为了兄弟奋不顾身,可绝对不会为了个女人而不顾兄弟。
“哈哈,薛夫人说得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我不如真的将他的女人抢了。”楼奕沉面色阴郁,似笑非笑地看着薛夫人,显得格外邪魅。
薛夫人精致的秀眉缓缓上扬,美目闪着浓烈的笑,起身亲自为楼奕沉倒了一杯茶,轻轻笑了起来:“好,只要楼总下定决心,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楼奕沉向前坐了一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都说烈女怕缠郎,楼总对米小姐的坚持似乎还不够啊。”薛夫人笑意盈盈,语气轻柔带着蛊惑。
楼奕沉俊眉一扬,诧异地看着薛夫人,随即垂下眼睑,举起茶杯:“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薛夫人举起茶杯,笑意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