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晕倒了?”
“该不会看首长在故意的吧?总觉得她最近变弱了好多啊。”
“诶不会吧,米苏什么样的人我们又不是不清楚。”
“可是首长没调来之前她确实不是这幅样子啊。”
那人不服气的和身边人争执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钻入了权墨的耳蜗里。
眼眸微微眯起,一个冷厉的眼神丢了过去,“怎么?都不用训练了?很闲?”
“啊?不会,首长,我们错了。”
“首长,我们错了。”
刚刚参与议论的人纷纷脸色一白,权墨说到底也调过来有这么久了,他的手段他们多少还清楚一些,如果真的惹怒了这个男人,一顿魔鬼训练怕是跑不掉的。
一声冷哼,把怀里的女人公主抱抱起,大步往办公室走去。
“跟上。”
小白看了一眼那个径自走掉的男人,在原地跺了跺脚,却还是跟了上去。他怕没有他米苏会死在那个男人手上。
“都跟你说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非要这样,万一以后留了疤不好看怎么办?小苏苏毕竟是个女人,没准哪天退役还是要嫁人的,你这样一搞以后小苏苏嫁人怎么办。”
一路的碎碎念,权墨没有反驳,心里却已经泛滥起波澜,为什么自己听见这个女人以后有可能会属于别的男人的时候会有种莫名的感觉。
止住脚步,还在碎碎念没有反应过来的小白险些撞上权墨。
眸子微微挑起,带着几分不满,“小墨墨你做什么,怎么突然停下来?”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改了性别了?”
一声冷讽让小白很快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在讽刺自己长舌,语塞,心里不停的默念自己只是担心米苏。
见小白没了话,权墨心安理得的大步向前走了几步,打开办公室的门,把米苏平放在沙发上。
“去,给她看看,死没有。”
冰冷的声音,如果米苏意识清醒一定会跳起来说自己没事,转身摔门出去。
小白凑上前,揭开绷带,从口袋里拿出一瓶随身带着的小巧的酒精棉。
用镊子轻轻的捏着,小心翼翼的在米苏头上擦拭着。
良久,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刚刚真的是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万一伤口裂开了还得回医院才能处理,幸好只是出血而已。
“还好,没裂开。”
闻言,权墨的眉头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紧紧拧在一起。
“没裂开这个女人怎么会晕过去?”
说起这个,其实小白也郁闷,出血量并不大,他的语气都有些迟疑,“大概是痛晕过去的。”
痛晕?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之前受过的特训和接过的任务无一不比这个凶险,怎么可能这么一点点伤痛就可以痛晕过去?
眼眸微微眯起,勾起一抹深思。
“你确定?”
“不确定。”
理直气壮的回答让权墨险些破功,冷着脸看着小白。
“你留在这里,直到她醒过来。”
“可是她今天要是不醒过来怎么办?我睡哪儿?”
小白的反问却得来一个利落的转身。